鬱不隨此刻隻想盡快見到金勝武所說的那個能以刀術破除他霸體的人,能以木枝做刀破去天罡霸體拳的,除了刀魔的霸道禦刀訣還能有哪個有這般威力?
路上鬱不隨刻意問金勝武說那家夥是不是還使用飛刀或其它刀且均能玩得出神入化,金勝武連連點頭說那家夥確實飛刀功夫也頗為了得。
這更加確定了鬱不隨的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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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巒殿,楚懷安這幾日莫名其妙老是被大長老公孫勝天刁難,本來養雞養得好好的大長老忽然安排楚懷安這三個月幹些打掃衛生的活計,什麼打掃大殿擦拭墨子像掃廣場,不得已楚懷安隻得乖乖幹活還不得不隨時把小雞們放在自己視線範圍內,但是大長老又說不許將雞崽子和雞籠帶到廣場和室內,原因是小雞拉屎和唧唧喳喳叫惹人嫌棄。
楚懷安隻好將雞籠放回老地方。
但是當注意到其他新入門弟子都不用想他這樣打掃衛生後楚懷安就心裏不平衡了,索性練武和講學都懶得去隻說還有地方沒整幹淨,結果就是隨意比劃兩下後直接去山腰喝酒逗雞,怎麼想也沒想明白為何要讓他幹這些活計。
然而還有更惱火的,也不知誰告發楚懷安偷偷喝酒,楚懷安直接被罰關禁閉三日,這不剛放出來提著雞籠鬱悶不已的回到自己山腰上的安樂窩,大長老又派人來叫他去掃廣場。
楚懷安扛著掃把一臉不快的到了殿外廣場,卻見二長老公孫載天在廣場上擺了張桌子揮毫弄墨大手一揮洋洋灑灑在紙上寫字,墨水弄了一地。這二長老與大長老是兩親兄弟,不過卻是個玩世不恭的脾性,相比公孫勝天的嚴肅這個公孫載天一天大大咧咧樂樂嗬嗬想幹啥就幹。
見扛著掃把的楚懷安來掃地二長老招招手:“那個誰!過來拿塊抹布來把地上墨水擦擦,一會兒幹了就不好擦了!”
眼下哪去弄抹布?楚懷安索性直接撕下身上一塊布跑來擦去地上的墨水,公孫載天見他這般做法忍不住樂道:“嘿!你這小子挺利索!”而後繼續寫他的字。
楚懷安起身瞧了眼這老頭寫的字,這老頭卻蠻不客氣斥道:“看什麼看?幹你的活去!”
楚懷安臉色一變硬是忍著沒發火,心說從小到大這麼使喚過自己的人基本上不超過三個,而這般毫不客氣直接趕人的還真是第一次,楚懷安咬咬牙心說不和你這老頭一般見識便麵色陰鬱的拿著掃把走開了,沒走幾步公孫載天又叫道:“嘿!給我回來!”
“怎麼了?”楚懷安耐著性子又轉身回來問。
“你知道我是誰麼?怎麼這麼沒禮貌招呼也不打一聲?你叫什麼名兒?哪個堂的?”公孫載天煞有其事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我還有事。”楚懷安怕自己會直接操桌子立馬轉身就走。
“嗨!你給我回來!幾個意思啊?是不是不想幹了?”公孫載天一拍桌子扯著嗓子叫道。
楚懷安將掃把扛肩上頭也不回的走,公孫載天偷偷一笑拿筆沾起一坨墨朝楚懷安後背輕點,那坨墨無聲無息的朝楚懷安飛去,在半空中化作數十點滴墨水。
正在氣頭上的楚懷安卻瞬間感受到一股強橫的壓力,立馬轉身運氣將掃如刀揮去,那些密密麻麻的墨水打在掃把上楚懷安竟感受到如千鈞重量瞬間襲來,楚懷安卻還是要硬碰硬禦氣抵禦,掃把不堪重負被劈裏啪啦一陣響打得隻剩根棍子,楚懷安身上也被幾滴墨水擊中仿佛挨了幾記鐵錘重拳瞬間劇烈疼痛感傳來。
“你想幹嘛?和我打啊?來啊!”公孫載天朝忍著劇痛的楚懷安招招手刺激他道,“我看你這新人是要上天!趕緊上一個給我瞧瞧!”
“你這老倌少和我賣老!”楚懷安氣急拿棍子指著公孫載天大聲道。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公孫載天瞪著眼一副睥睨模樣。
這會兒兩人的動靜惹的一些弟子來圍觀,開始議論說這新弟子居然剛來沒多久就公然和長老頂嘴,直接逐出師門也不為過。
楚懷安怒氣衝衝注意到有人看熱鬧,一時又忍不住大吼出聲:“都給老子滾!看什麼看?”
不少老弟子都被嚇了一跳,公孫載天暗自咂舌這小子可真他娘尿性,看來這次有點玩過火了正琢磨著該怎麼收場。
這會兒大弟子遊龍生眉頭緊鎖走到楚懷安麵前:“你叫安大路是吧?你要不和我打一場?居然敢這麼和二長老說話。”
“他惹到我了,和你有什麼關係?”
“他是我師伯。”遊龍生麵無表情。
“龍生!這沒你的事!你讓他衝我來!”公孫載天怕這倆年輕人真打起來隻好這樣叫道。
遊龍生瞥了眼楚懷安慢悠悠走到一邊,楚懷安將木棍隨手扔地上後朝公孫載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