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楚懷安就招呼黑刀軍的弟兄們收拾東西準備回都梁,這臨時搭建的寨子就留著。
在這之前楚懷安號召所有人說,從今以後黑刀軍就改名為黑刀門,省得到時候被人告狀說是父親楚垣豢養私人軍隊,這可是得論密謀造反的罪名問斬的。
因此不得不先把脫下來的戎裝收拾好,大家夥都舍不得索性就穿在衣服外邊,一個個身材顯得頗為臃腫。
直接出南門而去,一行人顯得頗為悠閑,回都梁得往北走,沒走多遠就發現情況不大對勁。
落日城外竟集結了如螞蟻般密密麻麻的軍隊,一看這架勢他們立馬再次撤回城裏,他娘的要開打也不提前知會一聲!
一幫人開始商量接下來怎麼回去。
楚懷安決定先去打探打探消息,一人一馬就去了鵬飛堡,很快又一人一馬急匆匆的趕了回來。
鵬飛堡被一群拿刀的人給圍了,想逼荊鼎鯤直接放棄城主之位,若是不肯的話外邊衛國五千兵馬就攻進城來硬的。
荊鼎鯤在堡上破口大罵天刀門掌門人袁虎,畜生不如!
城內居民敢怒不敢言,其它幾個勢力也知道袁虎這是要硬取,沒成想他居然會聯合衛國人來欺負自己人。
兩方久久相持不下,外邊五千兵馬開始部署圍城,每方城門都有千餘人把守不許任何人出城。
楚懷安與一幫人緊急討論,是先靜觀其變還是直接攻出去。
幾個隊長都提議先按耐不動,畢竟這是別人的內部矛盾,不過既然衛國派兵來這事情肯定就沒那麼簡單。
楚懷安決定去打探打探情況,換了匹不那麼顯眼的馬兒就一個人去了,穀大嘴和幾個兄弟緊隨其後,莫道風開始安排弟兄們做好隨時攻擊的準備,在南城口上安排了哨位,並且讓所有人刻意把武器裝備先隱藏起來。
另一邊,鵬飛堡被袁虎帶著門下弟子堵在門口,本來鵬飛堡人數較多,可這次竟也不敢與袁虎的天刀門硬抗硬。
荊鼎鯤這會兒獨自一人出了鵬飛堡。
“姓袁的!你既然這麼想做城主那咱們就正大光明的來一場!我若是輸了自當讓你!”
荊鼎鯤滿臉怒意的拿著一把劍走了出來,很快四個年輕人也從堡內追出,紛紛勸阻荊鼎鯤別與那姓袁的打,這家夥肯定會不擇手段。
袁虎說城主爽快!拿著把金色彎刀讓所有手下退後數十步騰出空地,那彎刀修長細如蛇身,刀柄狀若扭曲的蛇尾,袁虎拔刀出鞘,刀身劃過刀鞘聲如蛇吐信。
荊鼎鯤讓他手下四大高手全都退下,想正大光明的與這袁虎決一死戰,拔劍出鞘,天階通天境的元氣噴薄而出,這時候袁虎也運轉元氣,氣勢竟與荊鼎鯤不相上下。
袁虎帶來的人再次連退數十步,給兩個高手退出更多的空間對決。
“來呀!”荊鼎鯤大喝一聲,早已怒氣衝衝的他卻率先發起攻擊。
袁虎扔去刀鞘冷笑,手上彎刀與瞬間衝來的荊鼎鯤的劍擊在一起,發出尖銳刺耳的摩擦聲。
遠處楚懷安在馬上看著兩人拚盡全力的打鬥不知不覺手中摸出柄飛刀來,灌注元氣入刀,運轉氣禦飛刀之法。
“少將軍,你可別衝動!”穀大嘴在一旁見到楚懷安手中飛刀小聲說。
“我沒衝動,隻是在找時機。”楚懷安冷靜道,時刻都盯著遠處兩人的戰況。
隻見那袁虎刀法詭異,那把彎刀更是詭異至極,隨時都宛如捕獵的毒蛇一般速度極快,一擊未中後快速縮回再次出擊,荊鼎鯤竟隻能連連招架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