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天師府後楚懷安並未回親王府,而是直接去街上買了套黑衣。
京城依舊鼎沸熱熱鬧鬧,明日才是皇上的壽辰,這些人卻仿佛現在就是。
到了深夜,楚懷安悄悄摸到了這天師府外,四下無人夜風陰深,楚懷安輕功不大好,衝了幾步蹬牆爬進上了天師府外牆。
此時府內沒有一點燈火,楚懷安順著圍牆走試圖找類似於書房的屋子,但是各個房間也沒有任何標注,無奈楚懷安隻得上了屋頂,老辦法,揭瓦。
沒有燈火看不大清,夜視再好也看不清黑幽幽的屋子裏是什麼情況,不過黑刀軍的潛行術裏,夜視沒用的情況下就使用耳朵或者鼻子,晚間靜悄悄的很容易聽出屋子裏人睡熟的呼吸聲,臥室和書房的味道自然不同,楚懷安揭瓦一個一個屋子趴在屋頂上又聽又聞,終於有個沒任何動靜與香味的屋子,便小心翼翼下到地麵用小飛刀撥開了房門內栓。
開門後才發現這屋子並不是書房,空空如也也不知做何作用,換下一間。
楚懷安猜測天師府的下人並沒有幾個,畢竟不是那種達官顯貴,除了那道童和天師女兒馬思葵應該還有個丫鬟,目前已經探過了三間有人氣的房間,就是不知那天師從皇宮回來沒有。
避免上房下房惹出動靜楚懷安索性就在屋外一間間聽探,聽個半晌若是沒有任何呼吸聲就開門進去,接連好幾間都不是書房,煉丹藥的屋子都找著了卻沒在屋子裏看到半點有字跡的丹藥瓶之類的玩意兒。
心裏把這天師罵了一遍楚懷安進了最後一間屋子,是書房,楚懷安總算是舒了口氣,卻忽然聽到有開門聲響起,立馬悄悄掩上門躲在了角落裏。
那腳步聲竟直接走到這屋子前,楚懷安心中一驚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那人竟直接推門,楚懷安隻覺一股濃鬱的異香味撲來,便腦殼一沉失去了知覺。
這一宿楚懷安沒有回親王府,都以為這家夥是不是又去哪尋歡作樂了,楚垣一宿未睡,隱隱約約感覺不大對勁,同樣沒能睡去的還有等了一宿的墨嫣蕁,自然也是以為這家夥去哪青樓找女人喝酒去了。
第二日
太陽剛剛升起時所有官員就已經準備好上朝齊賀壽,楚懷安卻依然沒有回親王府,親王吳傲坤和楚垣一身嶄新官服出發前往皇宮,楚垣在路上對親王說壞了壞了,安兒那小子會不會遇到危險了?可眼下為皇上拜壽要緊,楚垣不得已告訴楚憶柔前去天師府問一下。
卻不知一個巨大的圈套早已襲來。
楚懷安醒來時昏昏沉沉幾乎忘了自己身在哪兒,隻感覺身旁有個女人,且還是光溜溜的女人。女人的香味和柔軟的肌膚讓楚懷安心裏一陣漣漪,手在兩團柔軟上揉了一陣瞬間睜眼,不是墨嫣蕁。
“怎麼是你?”與他同床的竟是那天師的女兒馬思葵,楚懷安驚訝的看著也似乎被驚醒的馬思葵,那馬思葵立馬尖叫一聲用被子捂著自己的身子,楚懷安見自己也渾身赤裸,忽然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瞬間明白,一把掐住這佯裝柔弱與害怕的女人:“你娘的!給我下藥?”
馬思葵一陣尖叫,連喊放開我!放開我!
這會兒那道童和一個丫鬟破門而入,見了這番情形那道童立馬跑了出去,連連大喊:“欺負人啦!我要去皇上那兒告狀!”
楚懷安強忍著心中的怒火穿好扔在地上的衣物,見那馬思葵依然一副驚慌的模樣頭發淩亂被蹂躪過的模樣恨不得一刀宰了去,但還是怒不可遏的大聲喝問:“你昨晚是不是給我下了迷藥?你安的什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