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匠說他平生隻鑄劍,不鑄任何其它兵器。
楚垣隻得說鑄劍也行,目前急需兵器,結果鐵匠說一定要先把手中劍鑄完,同守劍人決一死戰後才能幫他鑄劍。
楚垣無奈,隻得坐在那幹等,等了一夜,鐵匠鑄的那把劍壓根紋絲不動,還沒有基本成型。沒辦法楚垣隻得說這劍鐵怕是太奇特打不成型,你們也永遠不可能決一死戰了,幹脆交個朋友得了!哪有仇敵還一個鑄劍,一個等劍的?
“後來呢?”一行人被楚垣講得入迷,也是奇怪為何將軍碰上這麼多奇人怪事。
楚垣則笑笑,後來這兩人還真成朋友了,其實他們是隔代仇,上一代人的仇恨傳給他們,可是這兩人打小便相識,一個隻鑄劍的鐵匠,一個愛劍入迷的劍癡,梅守劍是梅聽劍大師的單傳重孫子,陸鐵匠則是大師的一代徒孫。梅聽劍大師的後代和徒弟一直爭奪梅劍山莊正統,直到後來那些劍被人偷搶一空,那梅守劍一生練劍,同我說要把梅劍山莊失去的,全部奪回來!
辰夜冬看看手中的寒霜,說那這把劍豈不是也會被他前來奪取。
楚垣卻說不會,這把劍就是當年陸鐵匠親自送給他的,因為陸鐵匠發現,楚垣竟是他女婿,恰好那會兒陸之相去尋他以為會被莊裏人欺負,卻沒曾想莊裏已沒人也沒劍,之後鐵匠專程舉辦了個品劍大會,目的卻是為了讓楚垣跟女兒舉行一次婚禮,因為陸之相跟著楚垣,沒有出嫁儀式。
楚懷安差點驚掉下巴:“爹!你可出來沒跟我說過我還有個姥爺!”
“他已經過世了。”楚垣歎了口氣道,“你娘親很早就與我一起,卻從未跟我提過她竟曾是梅劍山莊的弟子......”
楚懷安轉身看著梅劍山莊的大門,心裏一陣莫名的驚喜,想不到這路上給他們避雨的地方,母親也在這兒待過,還是這的弟子。
“真想進去看看。”楚懷安自言自語道,不覺攬緊了身旁的墨嫣蕁。
這會兒雨點竟越來越大,一陣大風呼嘯刮來,把一幫人刮得一陣踉蹌,卻聽見“咯咯咯咯”幾聲,這山莊大門,竟緩緩打開了。
山莊大廳裏一片烏漆嘛黑,小心謹慎的汪賢下令士兵警戒,這門之前一幫人使勁推都沒推開,極有可能是裏邊有人打開的。
這會兒有士兵掏出火折子吹燃了,見大廳周邊柱子旁似乎有蠟燭燈,便一個個將蠟燭都點燃了,大廳漸漸被火光照亮,並沒有見到有其他人在這兒。這會兒楚垣道:“大家今晚就在這兒擠一擠吧!盡量不要一個人亂跑!出去方便也盡量兩三人一起!”
見這大廳裏竟還有不少落滿灰塵的椅子,一行人各自擦幹淨後坐下,有的直接找塊地麵直接趟下睡覺,有個小人給楚懷安擦好椅子請他去坐,楚懷安卻非要同墨嫣蕁膩在一塊,兩人找了塊人不多的蠟燭燈下,楚懷安開始繼續打坐練氣,墨嫣蕁幾乎緊挨著他,也不管別人的目光,同行的任琪遠遠的看著更是一陣不快,她路上一直被父親管束著,眼看著楚懷安一直被這侍女勾去了魂一樣,女人的妒忌心愈發強烈。
楚垣的一幫部下還在小聲的討論,這山莊門平白無故的打開,會不會又是有殺手早就埋伏在這兒等著我們入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