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準備壽禮(1 / 2)

楚懷安剛從藏兵閣裏出來就被候在門口的任琪逮了個正著,這丫頭俏皮的問幹嘛要躲起來,卻見楚懷安眼裏閃著淚光,竟立馬換了個溫柔似水的模樣:“怎麼了安哥?有什麼不高興的事?”

不得不說這任琪紮著一頭道姑似的短發也不穿裙子,言行舉止隨時都跟個男人一樣,忽然間變了個小女人模樣竟讓楚懷安有點忍俊不禁,隻想笑。

“你又笑什麼?”任琪不理解楚懷安剛還含著淚花怎麼忽然又笑了,於是一拳錘在他肩膀上。

這時一旁傳來咳嗽聲,是剛用過晚宴的楚垣,任笑武一行人。

“你們挺好!外邊玩得都不知道吃飯了?”

“我們吃過了!鮑魚!”任琪毫不猶豫還嘴,卻被他爹一個眼神叫了過去,應該是有事說。

楚垣則把楚懷安叫到一旁,問他藏兵閣那把寒霜寶劍去了哪,原來是再過一日他們就得出發前往京城給皇帝老兒拜壽,楚垣想找個合適的拿去做壽禮,那把天下間就那一把的寒霜劍送去還不錯,結果在藏兵閣找了半天都沒找著。

楚懷安則如實說這把劍被他拿去拜師送給師父辰夜冬了。

楚垣無奈,隻得說另外在找它物,畢竟已經送人了是不可能再拿回來的。

楚家藏寶雖多但是多數比較普通隻是稍微值點錢,唯一比較稀世的存在隻有三樣兵器,第一樣是寒霜劍,已經讓楚懷安這敗家子送了出去,另一樣也是一柄劍,名為白露,是把女式劍,也已經隨楚懷安他姐嫁到了京城。第三樣是一把刀,名為黑刖,被封在藏兵閣閣樓上,曾隨楚垣征戰數十載,也不知沾了多少人的血。楚垣說這把刀煞氣太重,任何人都不能動它,以至於常年放在閣樓上,幾乎被人遺忘。這把刀自然是不可能作為壽禮拿去給皇上的。

楚懷安想了想,對楚垣道:“爹!皇上不是喜歡研究長生之道嗎?可以從這方麵入手。”

楚垣點點頭,這也是個不錯的想法,忽然奇怪的看看楚懷安,這小子居然也開始上心這種事了,剛要誇獎一番又差點沒被氣得吐血,楚懷安道:“我幹脆揉個麵球兒沾點醬油然後說這是長生不老藥拿個像樣點的盒子裝上,那豈不是省事多了?”

“混賬東西!你找死!”楚垣一腳踢在楚懷安屁股上,不過他想想貌似一些江湖術士也是這樣忽悠人的。

“沒事爹!一會兒我去幫你找找!都梁這塊我熟!”

楚懷安徑直跑去後院把那匹紅馬拉出來,上馬騎了出去。

乘著夜色楚懷安到了硯台山下,他是想請山上那對師徒其中任何一位隨他們一同前去進京城,都梁離京城路遠,約摸得有一個月時間,一個月後也恰好是皇上五十大壽,難免路上會有楚垣的仇敵搞點見不得人的暗殺活動,楚垣雖有大隊親衛隊,但楚懷安還是想找點類似於辰夜冬的高手陪著,安全可靠。

此時的硯台山上寂靜得隻聽見風聲,但又似乎有舞劍聲,難不成葉傷那小子還在練劍?楚懷安上山後,果然見那劍癡葉傷正在練劍,而且練的還是一把寒光瘮人的劍,原來是那寒霜劍。這劍在葉傷手中簡直如魚得水,葉傷此時練的是劍術裏的離手劍,他手沒握住劍柄,劍柄卻在他手周圍隨著他的手上下左右翻轉運動,那劍劍氣似雪霜,劃出地上的溝壑裏竟然會結出一層冰霜。隻見他左手拿鞘右手舞劍,寒霜劍氣在周身快速滑動,那姿態好不瀟灑。

楚懷安看得眼花繚亂,遠遠的叫了聲師哥。

葉傷瞬間將劍歸鞘,右手立馬離開劍柄,楚懷安注意到他舞劍的右手正在發抖。

“楚懷安?許久不見你來了,怎麼這麼晚來有事嗎?”葉傷小聲問。

“哦!我來是想說後天我和我爹得出發去京城給皇上拜壽,我想找個不怎麼顯眼的保鏢保護我們,你或者師父都可以,你們兩個一起自然是最好了,假如遇到仇家暗殺能應付得來,你知道我爹那些侍衛也就勉強對付一些低級殺手,來個你師父那樣的高手就都得躺下。”

“這樣啊!那我明天轉告師父,他現在已經睡下了。”

“好!那我先告辭!”楚懷安轉身準備走,又忽然轉頭道:“師哥,練劍也別這麼晚嘛,早點休息。”

“嗯。”葉傷隻是點點頭,前些日子楚懷安與他呆了十幾天,發現這葉傷愛劍成癡,也不知什麼原因,特別喜歡練習那套斬葉劍法,每日除了練劍就是練劍,有一次楚懷安百無聊賴想和他套套近乎帶他去找女人,想不到這葉傷竟一口拒絕,真是個奇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