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檳砰~的一聲噴到空中,胡亂的噴到了我們的臉上,我們打鬧著、開心著、這半年我們付出了多少隻有我們自己知道,導演因為自己複出的作品有望得到今年的白雞獎,別提有多開心了,看她拿著瓶子滿屋子搖搖晃晃的轉來轉去,想必已經早就喝個爛醉。
“陸羽宸,我在韓國......說出了我們是情侶,因為所有人看著我,等著我回答,我心慌了,就這樣說了出來,是不是給你帶來困擾了。”安亦舒怯生生的,就怕給陸羽宸添麻煩了。陸羽宸意外的笑的沒心沒肺的,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笑我太傻了。“我怎麼會怪你,你說的是實話啊,本來這件事應該我說的,讓你一個女孩子說出口,還真讓我有些過意不去,不過今天下午,記者突然問我,還嚇了我一跳,不過聽你說話還真是挺感動的,原來你這麼愛我啊。”陸羽宸噘嘴把頭埋在安亦舒的懷裏,活脫脫就是一個小奶狗,原來高冷的陸羽宸去哪兒了,哎!現在和他在一起真的是天天沒完沒了的撒嬌。
翌日,安亦舒在房間裏醒來,腦袋隱隱作痛,大概是昨天太過歡愉,一下喝過去了,什麼記憶都沒有了,看著床邊七橫八躺的朋友,場麵真是混亂,家裏可謂是被外星人轟炸過,一旁的陸羽宸還睡的和死豬一樣,安亦舒用了好大的力氣才從陸羽宸胳膊下抽身。
“你醒了?”看來這個房間裏唯一清醒的人就是萱姐了,萱姐在房間裏也是寸步難行,看她遮住鼻子,嫌棄的想要逃離臭氣熏天說的酒味。“嗯”安亦舒揉了揉酸痛的胳膊,昨天也不知道和大家鬧到了多晚。“我們去幫大家買點醒酒的和早餐吧。”之後,他們去了安亦舒之前經常去的市井小巷,熱騰騰的包子香味撲鼻而來。
“昨天開心嗎?”周家萱清冷的聲音傳來,安亦舒想想大家聚在一起就很熱鬧,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倏地,眼前一黑,安亦舒有種熟悉的感覺,好在這次這個人沒有用迷藥,還讓安亦舒好好掙紮了一番,三年前,她就這樣背帶到了火場,想必這次自己應該也是在劫難逃了。眼前的頭套被摘下,安亦舒和萱姐就這樣很慘的被綁在柱子上,依舊是一個破舊的倉庫,為什麼現在的人欲求不滿就喜歡綁人呢,安亦舒似乎都已經輕車熟路了。
“mirror?”安亦舒皺眉,不確定的喊了一聲,這個帶著口罩的人和她以前當狗仔裝扮一般,這人的身形也甚是熟悉。
“看來你還認識我啊,小安安。”mirror一臉壞笑,自顧自的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喂,你到底要做什麼?”萱姐應該沒有遇到這種狀況,顯得急躁了些,害怕的聲音都在顫抖,“萱姐,你別擔心,他不會傷害我們的,他一定是拿我們做餌來達成他的目的。”安亦舒抓著萱姐的手鎮定自若的安慰著她。
“不愧是我的好徒弟,這麼了解我,你們應該知道今天是你們電視劇的宣傳發布會,如果搞砸的媒體會怎麼說嗎?”mirror哈哈哈的瘋狂笑了起來。
“你別做夢了,隻是一個宣傳發布會而已,何必大費周章。”萱姐深呼吸直視他的眼睛,隻是在這一看,卻看出這眸子的主人,“輝哥,你是輝哥?你為什麼要綁我們?”萱姐狂吼起來,就像那日她在戲中演的一樣失控,安亦舒嚇得在旁邊一直拍她的手。
“沒錯,就是我,周家萱,沒想到吧,你也有今天,當初你斬斷情思,嫁入豪門,可曾想過我是怎麼過來的,你怎麼可以這麼心狠,一點也不留餘地。”mirror憤怒的拽下口罩,怒視著周家萱,就像是一個瘋子,掐著萱姐的脖子不鬆手,那種狠意,深深的在她脖子上留下了一個重重的五指印,他忽地一下鬆手,萱姐狂嘔不止,他似笑非笑的看著周家萱“你還不著急,第一個死的人應該是這個女人才對。”李輝轉向安亦舒,一步一步走近,“小安安啊,你還真是值錢,有人向我買你的人頭,你說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畢竟曾經是我的徒弟。”李輝用手擺弄著我的腦袋戲虐的狂笑不止,看起來就像是個失心瘋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