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暮聽到駕駛座傳來的輕哼聲,趕緊對江月白:“你先去上班,不說了,我先掛了。”
聽到林雨暮掛斷電話,遲夜勳才開口:“看來這個江月白倒也不笨,這麼快就想到你了,不過還有一個人也為她找過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想到?”
林雨暮回頭看向遲夜勳,“韓沉?”
林雨暮這話雖然是問句,用的語氣卻是十足的篤定。
“嗯。”遲夜勳握著方向盤的手指輕輕敲了敲方向盤。
“韓沉和月月是怎麼回事,他們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林雨暮小臂撐在車窗上,紫葡萄般的眼眸看著遲夜勳。
遲夜勳微微搖頭,“具體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走後沒多久,江月白就跟顧景遙在一起了,韓沉知道後,給江月白提過醒,隻是那個時候,江月白跟顧景遙好的跟一個人似的,根本聽不進韓沉好意的警告,還把韓沉臭罵了一頓。
再後來,江月白知道顧景遙和季雪菲,也就是他未婚妻之間的關係後,和顧景遙鬧分手,然後她和韓沉的關係比之前緩和了不少。”
“按理來說,韓沉和月月應該沒什麼交集,他們究竟是怎麼認識的?”林雨暮若有所思。
“你走之後,我讓韓沉跟過一段時間的江月白,可能是那個時候,他們認識的。”
林雨暮瞪大眼睛看向遲夜勳,“你讓人跟蹤江月白?”
遲夜勳因為開車,沒有看林雨暮,而是淡淡的開口:“她幫你逃走,我讓人跟她幾天,不過分吧。”
林雨暮沒有說話,車子也很快來到濟慈醫院。
遲夜勳陪同林雨暮來到濟慈醫院的老中醫處。
老中醫是個六十歲左右的男人,下巴上留著一撮山羊胡,他先是替林雨暮把了脈,然後問:“有痛經的症狀嗎?”
“小時候來月經的時候,受過涼,然後落下痛經的毛病,後來吃了一段時間的中藥,痛經幾乎好了,最近三年,每次來月經又有些疼。”
老中醫眯了眯眼,“有孩子嗎?”
林雨暮咬了咬唇,“有,孩子今年三歲。”
“是不是生完孩子後,痛經的症狀又出現了?”
林雨暮點頭,“是。”
“是不是月子期間沒小心,又受涼了?”老中醫問。
林雨暮紫葡萄般的眸子暗了暗,聲音輕若飛絮,“嗯。”
當初她剛到歐洲,出機場的時候,天正在下大雨,失魂落魄的她沉浸在離開孩子的悲傷中,等到她有所察覺時,已經被大雨徹底澆透,那個時候,她還沒有出月子。
“你們這些年輕人,以為自己年紀小,不聽老一輩的話,月子期間不守陳規,落下病根,後悔都……”
“有辦法醫治嗎?”遲夜勳低沉的聲音打斷老中醫的喋喋不休。
“調理加細養,期間忌生冷,忌辛辣,手腳別沾冷水。”
老中醫捋一把自己的山羊胡,開始開藥方。
開完藥方後,遲夜勳跟林雨暮出了醫生的辦公室,遲夜勳將手裏的藥方遞給等在門口的保鏢。
保鏢拿著藥方立刻去了藥房,遲夜勳跟林雨暮出了醫院,來到勞斯萊斯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