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白被遲夜勳的冷眸嚇的沒敢再靠近朝雨暮,而是蹭著易承宇的車回家的。
朝雨帶著朝清川先回了一趟出租屋,簡單收拾了一些朝清川的書以及日用品後,坐著勞斯萊斯回了夜園。
朝清川被安排到夜園三樓的房裏後,她也躲在三樓朝清川的房間裏,通過網絡給易承宇補課。
至於其他兩個學生,自從她出事後,一直是江月白替她給學生補課。
夜園二樓的書房裏。
遲夜勳坐在書桌前,聽韓沉在電話裏彙報工作。
“勳哥,朝誌成訂了明天飛江城的機票,估計是為了後天的發布會。”
“一切按照原計劃進行。”
“朝誌成這次勢在必得,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他那合夥人高飛可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跟高飛混,早晚會被高飛給賣了。”
遲夜勳修長的手指輕輕敲了兩下桌麵,“朝書易呢?”
“在M國欠了不少錢,算是徹底廢了,要不要給那邊的高利貸泄露消息,讓他們收債。”
沉靜如海的眼眸看著書桌上的相框,暗潮湧動,“還不到時機,先等等。”
韓沉:“明白。”
遲夜勳想起這次行動犧牲的漢市特警,又吩咐韓沉:“從公司名下的慈善機構給這次犧牲的特警每人劃一百萬過去,都是家裏的頂梁柱,別讓他們的家人過得太辛苦。明天你跟何局聯係一下這件事,盡快將這件事辦好。”
韓沉:“好。”
“給帝都所有的律師事務所打聲招呼,朝書簡的案子,無論朝家人出多少錢,最好都別碰。”
“明白。”
電話那端的韓沉問:“勳哥,這次的事,你有懷疑的人嗎?”
峰眉微擰,手指又敲了兩下書桌,“沒有。”
“究竟是誰,做了這麼大的局,要置你於死地,還讓朝書簡背鍋。”
“蘇彧那邊查的怎麼樣?”
韓沉:“因為涉及到境外,很多線索都沒法查,朝大……咳,少夫人拿到的綁匪的電話,也是東南亞那邊的黑卡,與老刀通過話的電話號碼也是黑卡,根本沒法查誰是主謀。”
遲夜勳沒有說話,他靠在軟皮轉椅上,深邃的眼眸陷入沉思。
自從他離開部隊,繼任公司總裁後,在商場上手腕是狠了一些,得罪過得人也確實不少。
不過要說誰恨他恨的不惜如此大費周章的要他的命,那些與他有過節的人似乎又都不至於。
韓沉看遲夜勳不說話,又說:“勳哥,何局做了錦旗,非要代表局裏感謝你這次協助警方抓獲綁架犯。”
“告訴何局,不必了,錦旗還是送給犧牲的特警,他們才是配的上這份榮耀的人。”
韓沉:“明白,明天我會轉達給何局。”
韓沉又跟遲夜勳彙報了公司其它需要遲夜勳決策的事後才掛斷電話。
遲夜勳回到臥室的時侯,發現朝雨暮並不在臥室裏。
他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時候,朝雨暮還沒有回來,峰眉微蹙。
不過一個禮拜沒見,姐弟間至於說這麼久的悄悄話嗎?
而且其中一個還不會說話。
遲夜勳拿起朝雨暮床頭的《殺死一隻知更鳥》,接著他之前看過的地方繼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