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雨暮看著遲夜勳微微跳動的喉結,她的嗓子變得幹澀難耐。
她忽然想起江月白曾經過,現在流行女強,乒他,床咚他,強吻他。
朝雨暮趕緊甩甩頭,把自己腦子裏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遲夜勳擦著頭發,瞟了一眼有些神遊外的朝雨暮,最後將視線落在朝雨暮身旁的床頭櫃上。
“禮物在床頭,我還有事,你先睡。”
簡短的交待過後,遲夜勳離開臥室,去了對麵的書房。
聽到對麵傳出的關門聲,朝雨暮有些癱軟的坐在床頭。
這人冷的如同冰塊一般,話少不,還動不動的生悶氣。
現在還跟她玩分居。
這一夜,確實如朝雨暮所想的一樣,遲夜勳再也沒有回到臥室,朝雨暮看著一旁冰冷冷的床鋪,忽然想起江月白的話。
難道自己真的不知不覺中做了遲夜勳的同.妻?
遲夜勳跟她結婚真的是為了掩蓋自己的取向問題。
要真是這樣,那不管她未來怎麼努力,怎麼愛他,好像都沒什麼用。
睡不著的朝雨暮想起放在床頭的禮物,隨手打開台燈。
暖黃色的燈光映在周圍白色的牆紙上,生出一圈一圈柔和的光暈。
朝雨暮拿起床頭櫃上放著的絲絨錦盒,上麵的牌子是國外知名品牌的珠寶。
她打開盒子,一條精致的鑽石項鏈在燈光的照耀下,褶褶生輝。
這條項鏈並不便宜,難道是遲夜勳對她心生愧疚,做出的補償?
所以她現在的情敵是男人?
朝雨暮想起江月白懷疑遲夜勳和淩雲洲的關係非淺。
不過據她觀察,遲夜勳與淩雲洲之間應該沒什麼。
這次遲夜勳出國半個月,難道他將人藏在了國外?
朝雨暮心煩意亂的躺在床上,她原以為與遲夜勳重逢是她念念不忘多年換來的緣分,沒想到這緣分竟如茨別開生麵。
不行,她不能任事情再這樣發展下去,既然她現在是遲夜勳合法的妻子,她要為自己再爭取一把。
她就不相信憑她鐵杵磨成針的精神,還不能把遲夜勳掰直。
這樣一想,朝雨暮來了精神,她翻了個身,閉上眼,心裏計劃著明早上要給遲夜勳做一份豐盛的愛心早餐,讓他臣服在自己精湛的廚藝下。
畢竟俗話的好,要留住一個男人,要先留住他的胃嘛。
“叮鈴鈴,叮鈴鈴……”
朝雨暮放在床頭的手機鬧鈴響起,將朝雨暮從夢中驚醒,她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翻起身。
朝雨暮跑到洗手間,快速的洗漱完,然後又從衣櫃裏挑出一件白色的連衣裙換上。
這才推開門向一樓的廚房跑去。
路過餐廳的時候,她發現遲夜勳已經端坐在餐桌前,優雅的吃著早餐。
朝雨暮有些局促的停下腳步,內心抓狂的嘶吼一聲,“我的愛心早餐……”
貝齒輕輕咬在唇上,朝雨暮低低的:“遲先生,家裏沒有傭人,早餐是你自己準備的嗎?”
遲夜勳沒有抬頭,菲薄的唇角微微張開,吐出一個字,“嗯。”
朝雨暮看著擺在餐桌上唯一的一份早餐,這男人是不是忘了家裏還有一個人,他這樣吃著獨一份的早餐,不會覺得尷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