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撩人酒吧門口,江月白無聊的踢著腳下的石頭,一不心,她將腳下的石頭踢了出去。
“啊!是誰這麼不長眼,到處亂扔石頭。”
怒氣衝衝的聲音在江月白對麵響起,江月白抬起眼,看到一雙隱隱發怒的桃花眼。
江月白趕緊雙手合十,“先生,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韓沉白了一眼江月白,“那你就是有意的了。”
江月白一聽不樂意了,一個大老爺們,被石頭打一下又不會死,更何況她都道歉了,還要怎樣?
江月白站直身子,瞟了一眼韓沉,“你個大男人,跟我一個姑娘計較什麼,沒勁。”
韓沉氣的不輕,他勾起唇角冷笑一聲,“二十好幾了吧?還自稱姑娘?都成老女人了,蔫黃瓜都比你嫩。”
江月白甩甩手,“切,我看你才是老男人呢?不在家看孩子,跑到這種地方尋歡作樂,心你老婆出來抓奸,到時候鬧得人盡皆知,可就得不償失了。”
韓沉抬起手,“你個死丫頭,胡什麼呢?”
江月白看到韓沉抬起的手,脖子一縮,“打人了,打人了,救命啊。”
“發生什麼事了?”
身後傳來一道溫和的聲音,江月白回過頭,看到一張溫文爾雅的臉。
這人看著不到三十歲,筆挺的西服熨帖的穿在身上。
銀色的眼鏡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讓他看起來如同電視裏帥氣的大學教授一般。
“都敏俊西!”
江月白的腦海裏立刻閃現出這個名字,江月白花癡的搖著頭喃喃自語的:“都敏俊西,你怎麼還戴上眼鏡了?”
顧景遙看著江月白溫和一笑,“發生什麼事了?”
江月白剛要開口回答,一旁的韓沉冷冷的開口:“這死丫頭拿石頭打我,自己做錯了事,死不悔改,還在這裏胡襖,大言不慚的,現在的丫頭真是太沒禮貌了。”
江月白睜著眼瞪著韓沉,“你胡什麼呢?我什麼時候死不悔改了,我明明跟你道歉了,你怎麼能顛倒黑白呢?”
“我什麼時候顛倒黑白了?你道歉了我就一定要接受嗎?”
顧景遙看了一眼韓沉,“好了,別吵了。”
江月白以為顧景遙是在替她話,得意的看了一眼韓沉。
韓沉忽然對著她露出一道晦暗的笑,他走到顧景遙身邊,“進去吧,你可是最後一個到的,今的酒可要記在你的賬上了。”
顧景遙輕輕一笑,“好。”
江月白被這波反向操作驚得合不攏嘴,她張著嘴看著顧景遙和韓沉一起走進酒吧的大門。
感情人家不是在幫她?她這不是自作多情了嗎?
這也太丟人了。
韓沉在進入酒吧大門的時候,回過頭,桃花眼輕挑,嘴角上揚,露出一道勝利者獨有的、得意的笑。
江月白氣的一腳踢在一旁的電線杆上,疼痛瞬間從腳邊蔓延開來。
“啊!氣死我了。”
“月月你怎麼了?一個人在這裏大喊大叫的。”
朝雨暮遠遠的就聽見江月白的吼叫聲。
江月白甩甩手,“沒事,就是遇到一隻瘋狗,差點被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