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的時候,朝雨暮拖著行李箱來到巷口,醒目的邁巴赫已經停在了馬路邊上。
淩雲洲看到朝雨暮後,趕緊上前接過朝雨暮的行禮,又替朝雨暮打開車門。
朝雨暮看了一眼空蕩蕩的後座,略帶疑惑的鑽進車內。
淩雲洲回到駕駛座,邁巴赫平穩的駛入正道。
“淩助理,遲先生呢?”
淩雲洲在後視鏡裏瞥了一眼朝雨暮,朝雨暮低著頭,臉色有些微紅。
“先生今晚上的機票,去歐洲出差。”
“出差?為什麼不早些告訴我,這樣我就不用這麼早搬過去了。”
淩雲洲沒有接話,隻是又瞥了一眼車後座的女孩。
淡然,安靜,像一朵雛菊。
聽到遲夜勳出差,朝雨暮心裏總歸有些失落,今是他們結婚的第二,她就開始獨守空房了。
一個時後,邁巴赫停在一處歐式風格的別墅前,淩雲洲快速的替朝雨暮打開車門。
朝雨暮下車後,淩雲洲幫朝雨暮將行李箱送到別墅,留下別墅的鑰匙後,驅車離開了。
朝雨暮一個人站在空蕩蕩的別墅裏,簡潔硬朗的裝修,無不彰顯著主人性格裏的冷峻。
她提著箱子上了二樓,二樓隻有兩間房,一間鎖上了門,另一間看起來應該是遲夜勳的臥室。
整個房間的裝修隻有黑白灰三種顏色,深灰色的窗簾,黑白相間的床上用品,讓房間無端生出一種壓抑來。
朝雨暮打開衣櫃,裏麵無一例外,都是深色的西服和白色的襯衫。
她不理解,遲夜勳每都穿同樣的西服,不會覺得厭煩嗎?
朝雨暮打開行李箱,將自己為數不多的幾件衣服掛在裏麵,之後又去洗手間,將自己的護膚品放到洗臉台上。
收拾好一切後,她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枕頭上似乎還殘留著清淡的薄荷味。
那是遲夜勳的味道。
聞著遲夜勳的味道,朝雨暮露出一臉幸福的笑容。
“故事的黃花,從出生那就飄著……”
手機鈴聲在空曠的房間突兀的響起,朝雨暮打開手機一看,是朝誌成。
她接通電話,“爸。”
電話那賭朝誌成聽到朝雨暮的聲音後,急切的問:“雨暮,你和遲夜勳領完結婚證了嗎?”
朝雨暮答道:“嗯,昨領的。”
朝誌成鬆了一口氣,“那就好,那就好,這樣過兩,我就可以讓人去談城南度假村的項目了。”
對於朝誌成的態度,朝雨暮有些心寒,他打過來電話,竟然隻是為了他的項目。
“雨暮,這兩有時間,帶著夜勳回家裏吃頓便飯。”
朝雨暮知道,朝誌成不過是借著她,想試探一下遲夜勳。
“爸,他出差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吃飯的事,等他回來再。”
朝誌成原本如和風般溫和的態度立刻變了,他有些不悅的問道:“你們剛結婚,他怎麼就出差了?是不是你惹他不高興了,別忘了,現在公司可全都指望他了。”
“爸,公司現在是你在管理,不是他在管理,你不要事事都靠他,我是跟他結婚了,可我結婚不是為了公司,你不用動不動用我的婚姻跟遲先生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