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過嶽父嶽母怎麼數落他他都是一臉笑容,人家罵他就接著,許多的時候寧氏都用很歉意的眼神看著他,好像在說:“對不起。”但是何魯總是以微笑回之,這些真的算不了什麼,他見過太多的鮮血了,嶽父嶽母那因為心疼女兒才會如此,有親人如此夫複而求。
寧老婆子接女兒遞過來的銀票,心中一陣驚訝,這女婿是去做什麼營生了,賺得這般多的銀子。寧氏怕自己的娘親想多了便如實與寧老婆子說了:“當家的在都城當了統領,是有品極的大官,後日我就要與他地道去都城了,隻是這件事情娘親與爹說一下就好,萬不可以大哥說,平日裏約束著大哥些,要是出了什麼事呢當家的也是護不了他的。”
寧老婆子趕緊點了點頭連聲道是,大道理她不懂,但是萬不可拖了女兒女婿的後腿。寧老婆子又想到寧氏這般大年紀隻有一個女兒,這個時候都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便叮囑起女兒來,讓女兒好好養好身體爭取早日生個兒子,可不能被那個花荷比了去。
寧氏明白娘親的用心,關於花荷的種種好她娘親不是沒有看到,但人心都是偏的,誰不袒護自己的親骨肉呢。
娘兩聊了許久,這太陽漸漸的西沉了,最後還是寧老頭子衝進來對著寧老婆子道:“你這老婆子怎麼說個沒完了,你也不看看這天色,他們三個要是不回去晚上睡地上呢?”
寧老婆子一陣尷尬,便是想到女兒後日便遠心,剛放鬆的手又緊抓著不放,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或也許見不見得上還是個問題,想著想著她的眼圈就紅了,老人家都是多愁傷感的,寧氏看到自己的娘親這般心中也不勉一酸,女兒這時醒了,估計是睡久餓了便啼哭起來了,那一聲聲的讓人聽了心更軟了。
回到城中時候天色已黑了,寧氏有點歉意的看著何魯,心裏明白如果不是自己與娘親在那拖了半天,就不會趕夜路的。還好女兒吃了奶又睡著了,隻是雖說現在是夏日是也不知女兒會不會著冷,心中有埋怨起自己了。
月夢夕想了許久,決定還是給喬俊逸回了一封信,信裏的意思寫得很明白,她隻是一個民間女子,不願意走進那牢籠中,還有她體質的原因,她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月夢夕不知道喬俊逸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是什麼表情,什麼樣子,會做出什麼反應,但是她知道,不會有孩子的這事情也許真的能斷他喬俊逸對她的心思,也斷了自己對喬俊逸的念想。自己的一輩子太長,長到不知何年何月何日會死去。她的一輩子也太短短到自己也許時時刻刻都在麵臨著死亡。她不能有朋友,不能有愛人,因為她與別人不一樣。
月夢夕自嘲的笑道:“你不必為難,他會明白我的意思,不管是你還是他親自來,我要說的話都在這裏麵。”
何魯還沒有說話,月夢夕轉身便走了,何魯站在原地看著那個美麗斑斕的背影與這城中形成一色,說不出的生澀與寂寞,一句話卡在喉嚨間,竟說不出話來,他不能勉強她,算了,到時候去請罪吧,想來月夢夕的性子皇上也是知道的。
回到都城後,何魯把寧氏與花荷送到府中,交待了管家後便進了宮,喬俊逸在本來的批閱奏章聽到來有稟報說何魯回來了現在在宮外求見,喬俊逸放下手中的筆,多問了一句:“他幾個人?”
那公公明顯愣了一下,便很快就回道:“回稟皇上,隻有何大人一個人而已。”
喬俊逸有些失望,便心中早已有數,月夢夕怎麼可能因為自己的一封信幾個字就來了呢,她是那般驕傲的人,就算自己親自去迎接她也不一定會來,她是那般的向往自由。一陣陣的苦笑中何魯便來到了書房中。
一陣陣一聲聲的請罪後,何魯呈上了一封,那般秀美的字跡,喬俊逸知道那是月夢夕給他的信件,信中不管寫了什麼都阻止不了他想把他接來的決心。月夢夕你怎麼能這般呢,當初你不是答應過我嗎?我在哪,你在哪,家就在哪。喬俊名逸一遍遍的在心中發問。
何魯退下去後,喬俊逸才緩緩的打開了信件,內容大部份與他想得差不多,便是隻有一條是他沒有想到的,月夢夕竟然不能有孩子,為什麼她不能有孩子。喬俊逸想到了冷亭馳,母親那要病他都能醫好,這婦人的小病應該是難不到他,天下所有的靈丹妙藥他都要吧想法子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