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掌櫃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難道是真的找東家有事,不過這帳他可不敢結,真怕前腳收了他們的銀子後腳就打上門趕緊說道:“不用了不用了,東家說過,兩們大爺能來是我們思君茶樓的福氣,這銀錢可是萬萬收不得的。”
海瘦子倒沒什麼,反正他在外麵吃東西一般的人都一舉收他的銀子,便是何魯還是留了二兩銀子下來後就走了。
由於此行沒有看到月夢夕,海瘦子說不出的失望,何魯見他的情緒低落便出聲安慰道:“我們明日再來,現在去友碼頭看看,看看今日有沒有工人鬧事。”
聽到何魯這麼說海瘦子也不能說些什麼,就一直跟在何魯的後麵,兩人走了小半個時辰後才到了碼頭。
碼頭的工人都是穩條不亂的進行著,管事曹叔看到何魯過來的時候趕緊從棚子中出來迎接何魯。
“當家的,現在沒事了,這些人都老實了許多,那幾個鬧事的我讓人換了。”曹叔點頭哈腰的說道。
何魯左看看右看看,隻見那些扛包的工人確實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在那做事,看管的人也站在那看著,不見有什麼大事,他接過曹叔端上來的杯,抿嘴喝了一口後緩緩的抬起了頭才緩緩的說道:“曹叔,以前我義父還在的時候您就一直跟著他了,您也是元老了,幫中的規矩想必您也是很清楚的,雖然我們也收保護費,但是我們並不是沒有付出的。"
何魯說完不見曹叔說話,便又抬頭看了眼曹叔,隻見他此時頭上再冒著冷汗,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何魯歎氣不想再去逼他,便站了起來走了兩個來後來才徐徐的道來:“曹叔,隻要您把這事好好的解決了,把該賠的該給的都還人家,這事就算了了,我以後也不會再提,也不會再說半句,您老看可好。”
何魯說的時候完後就去桌上倒了杯茶水遞給了曹叔,曹叔抬頭看了眼何魯,有些怯怯的點了點頭道“當家的,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都怪我一時糊塗......”
曹叔還想說些什麼,但是何魯已經沒有給他機會了,指了指不遠處的兩匹馬說道:“曹叔,我與海子是走路來的,這會腳痛得不行,這馬借我們可好?”
曹叔哪敢說不呀,還不速度的讓人把馬牽了過來,送走了何魯與海瘦子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背上也出了一身的汗。
又讓身邊的人去把自己的倒子曹樹楠叫過來,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貪圖那點小錢,讓那幫工人鬧事,鬧事就算了竟然還壓不下來,傳到了當家的耳朵中,可別看何魯當家的年輕不大,但是管理幫中可是有一手的,否則那些跟著前當家打天下的人怎麼會服他呢。
等了了小半刻鍾剛才派去找倒子曹樹楠的人回來了,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他終於是聽明白了,他的那個好侄子大白天的竟然去了清紅樓找姑娘了,曹叔氣得把手中的杯子直接砸到了地上,“叭叭”的兩聲,杯子和蓋子全都碎了,那杯中的水從碎杯中流淌出來,形成一條條的水痕。
曹叔想了許久想著就讓人去清紅樓中把曹樹楠抓回來,大當家的何魯肯定是知道曹樹楠拿銀錢去玩女人了,否則不會因為這麼一點小事跟他計較,不過這事曹叔還真的是想多了,因為對何魯來說幫中的事情沒有什麼是小事,對就是對錯就是錯。
“大哥,我們拿了曹老頭的馬他會不會氣得今晚睡不著呀?”海瘦子大聲的說道,隻見何魯看眼海瘦子後說道:“海子,....”隻見他隻說了這兩個字後便不再說話了,海瘦子等了半天不見何魯出聲便轉過頭去問,隻見何魯早已下了馬,海瘦子也急急的下了馬,這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
何魯剛才看到有中邊有一件衣裳,好奇之下便下了馬沿著那衣裳的方向一會竟然看到一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躲在那,那女子的身邊是向件被撕得差不多成了碎片的衣裳,這是出了什麼事了?而且那姑娘他認識,就是住在他家不遠外的花荷姑娘,她已經定親了。
何魯脫下自己的外及給她披上,這時候海瘦子已經追上來了,不明白發生什麼事情的他問道:“大哥怎麼了?”
何魯製止海瘦子不讓他上前想了想道:“你回去叫你嫂子快些過來,順便拿套衣裳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