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到一會兒,外麵就傳來許多的腳步聲,一群身穿白色衣裳的人朝這邊衝了過來,領頭的竟然是個頭發已有些花白的道人,敘婉兒沒有見過君墨的師傅,也不知那人是不是,也沒敢出來。
君墨把月夢夕背出來的時候隻見她渾身是血,把君墨的後背都沾滿了:“君哥哥,這是怎麼了?”
把她藏起來,可別被人發現了。話剛說完君墨就朝著那群白衣道人跑過去,敘婉兒心道:“這幫人還真的是他師傅呀,來得可真是快,他們兩人尋這個洞穴可是尋了好幾天,最後還是偷偷的跟著一個出去購買食物的人才到這裏來。
風塵淼淼,怪風把洞內的一切都卷了起來,桌子、椅子、茶幾,還有一點小東西,所有的人都是睜不開眼睛,領頭的白衣道人不知使了什麼術法企圖強行的壓製著那一陣怪風,但是那怪風的力量哪是是他個人僅憑一人之人能壓製的,沒一會整個人猶如一塊破碎的布般飛了出去撞到了牆上。
君墨眼看著師傅就這麼被怪風推了出去,想去接住已經來不及了,他不知何時已被那怪風盯上。怪風的力量實在是很大,隻見那旋轉的速度越來越快,圈子也是越來越大,到最後竟然連一直藏匿於角落的敘婉兒也差點被吹了起來。
月夢夕微微的睜開了眼,看到這一情急忙拉著了敘婉兒,但是怪風的力量哪是她能拉得出的,君墨一邊在與眾人抵擋怪風,當看到敘婉兒就要被卷進去了,而已月夢夕好像也拉不住的時候,直接奔了過來接住了月夢夕的手,怪風的力量越來越大,洞穴的上空不知何時被怪風的力量扯塌陷了,一塊塊的土塊,一個個的石頭從上空衝了下來被怪風扯進的人也被怪風甩了出去,不一會怪風消失了,但是洞裏麵還活著的人也開始慌不擇路的逃跑,頓時充滿了恐怖的氣息。君墨看了看月夢夕又看了看敘婉兒,終是沒有大礙後終是鬆了一口氣。
霍爾悠悠的轉醒,剛才怪風的力量實在是太大了,他也受了重傷,抬了抬眼皮,遠遠的看去,隻見君墨的身邊有一個女子,其中一個渾身充滿了靈氣,而且相貌不俗氣,那個人應該就是尋了許久的神族後裔吧。霍爾不是太敢確實,看著徒弟君墨看那人的眼神心中有種不詳的預感。
君墨扶起了敘婉兒,月夢夕雖說渾身是血但是那些都是剛才在裏間的時候被沾了血池裏的血跡,她不敢回想在血池裏發生的一切,她一直認識的江道人竟然成了一個年輕男子,隻是臉上的那條傷疤卻是真的,剛才如果不是他抵擋道怪風,也許她就真的死了,不過如果不是那個江道人啟動那咒語,放開那怪風也不會死了這麼多人,一切都是他自找的。
霍爾在一個弟子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一雙眼晴一直沒有離開過月夢夕與君墨還有敘婉兒處,他希望君墨能察覺,隻是事情和他想的不一樣,君墨扶著敘婉兒直接從另一個邊走了出去。一個弟子想上去攔住卻被霍爾製止了:“等離開這再說吧。”卻不出等他們出了洞口後外麵還有一幫人在等著他們。
敘婉兒見到敘桃業那一刹那高興的叫了聲:“爹,你怎麼在這?”她甩開了君墨的的手想衝了上去抱著了敘桃業,剛才她都以為她要死了,以為她這輩子都見不到這個爹了,誰知這麼快就能見到。
敘桃業雖沒敘婉兒這麼傷情,但是他的嘴角微微的彎起,心中定是愉悅的吧。等到她哭夠了才發覺自己爹身邊站了許多人,但是明顯那些人並沒有朝這邊看,而是一直盯著君墨和月夢夕處看,隻見後麵陸陸續續上來了許多了,基本都是一個人扶著一個,看來剛才的怪風傷了不少人。
論達也沒打算與霍爾為敵人,他現在想要的隻是月夢夕一個有而已,其它人的生死他並不關心,他指了指月夢夕緩緩的說道:“她留下,你們都可以走。”
論達的話很幹脆,隻有霍爾冷笑一聲:“不見得吧,不到最後誰能說我們一定會輸。”
“我不想浪費時間,收拾你們這些傷兵都不需要我動手。”論達的不可一世徹底的激怒了霍爾。
霍爾顧不上君墨衝上去與論達交手,君墨趁機把月夢夕拉到一旁道:“趁沒人注意到你,你快走,走得遠遠的,永遠不要再回這邊來,改個名字吧,不要再叫月夢夕了,這麼多年都叫這個名字,你都不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