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夢夕獨自一人在廚房中做包子,院中的狼狗突然大聲的狂叫,待她衝出院中時,看到一個年紅十歲的小孩子手中緊緊的拽著她剛才放在院中的一碗弱,幾隻狼欲衝上去但是小男孩依舊把碗跩著緊緊的,也許是害怕了,腳一直在打顫。男孩看到月夢夕出來,也沒有說話,隻想撒腿就跑,但是那幾隻狼在四麵八方圍著他,他跑不掉。
月夢夕不忍,急忙叫道:“你們走開。”
說來也奇怪,這幾隻狼聽到這話後真的走了,月夢夕走了過去蹲在男孩子的跟前道:“小弟弟,不要害怕。”
她的左手還沒有觸碰到他男孩子就嚇著節節往後退,兩個眼晴睜得大大的看著月夢夕,像是看到怪物般。
月夢夕不明所以,問道:“你住哪,姐姐送你回去,誰知男孩子聽到這話後連同手中的粥都掉到地上了,男孩子顧不上這些,往門口那方向,開了院門就衝了出去。
月夢夕不明所以,心中暗想,自己長得有這般嚇人嗎,還是今天早上沒有洗臉的原故,又或都剛才地廚房沾了點灰的呢,她真的跑到鏡子前看了看,臉上一點東西都沒有呀,那這個小男孩跑什麼呢?像是見了鬼般,連粥都不要了,難道她比那些狼還可怕不成?
小男孩急匆匆的跑回了自家中,他是住在離鎮不遠的一個小村子裏,因為離小鎮不遠,所以他經常去小鎮上看看有什麼吃食,以前爺爺身子還好的時候,大哥還沒有迷戀賭博的時候,家裏並不像現在這們揭不開鍋的,聽大哥說,以前他們家也是當官的,他也是個孫少爺,隻是不知父親犯了什麼罪,也不知得罪了什麼人,祖父要帶他們到這個地方來避難。
床上半躺著一個滿頭白發的老頭,深陷的眼窩,像是聽到了什麼聲音慢慢的睜開了,看到小孫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衝了進來,他有些著急,起身想走幾步上前看看孫子身上可有傷,可別是被其它的人欺負了。
家徒四壁,黃泥巴壘成的屋子,巴掌大的窗子勉強可以透點光進來,牆角放著幾件破舊的衣衫,木板搭起來架子上放了幾個破了角的碗,還有半碗醋醃蘿卜,他輕輕的歎氣,自己這身子越來越不中用了,說不定哪天閉上眼就再也睜不開了,也不知家裏造了什麼孽,好好的一家人竟然會淪落到此。兒子媳婦早早西去,女兒為了襒清關係,大門緊閉,他散盡家財也隻能保住了兩個孫子。誰知那大孫子不爭氣竟然還染上了賭博的惡習,把家裏能賣的能當的會都賣了當了。
他不是怕死,就怕自己哪天去了,才十歲的小孫子可怎麼活?
“鈺書,怎麼了?可傷到哪了?”老頭說得有些急,話剛說完又咳嗽了。他有些餓,家裏除了架子上那半碗的醋蘿卜已經沒有東西可吃了。
他叫的鈺書的男孩就是他的小孫子,從月夢夕家裏跑出來的小男孩。隻見他看到祖父要站起來趕緊上前扶住祖父急匆匆說道:“祖父,我看到她的,您藏在箱底畫像上的那個女人。”
老頭一聽孫子說這話,腦子“嗡”的一聲,畫像上的女人,那是神仙般美麗的女子,那時候她在臨花城開了間茶館,那時候他偷了娘子的紅蓮想送給她,結果娘子追來了,她竟然還反贈了一個價值連城的花瓶給他們當新婚禮,那時候她說會回來取,他一直等,家裏再艱難,就算餓著肚子他也沒有想過把那個花瓶當出去。
但轉念一想,自己已是老翁,月夢夕就算是再年輕也不可能和畫像上的一樣,現在他應該也有五六十歲了吧,但是孫子一眼就認出來,會不會遇到長得相似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