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有朝一日你上了大學,那可是前程似錦誰能比得下。”
陳張氏一聽小嶺問陳三鄉,她立刻接過話茬來,她可不想讓人覺得她不關心孫子。
“奶奶,我那也不去,就在家裏等爹爹和”哥哥回來。”
“娘,你這是咋想的,咋會想著讓小嶺跟著去別人家,你就不怕別笑話”。
四奎走上前,對娘說道。
“你一個小孩子知道個啥,我自有我的考慮,二奎,我來找你,就是想讓你寫個字據,你三鄉爺他願意養小嶺,還說將來長大後,還是咱陳家的娃。”
“娘,叫你一聲娘,你還有我們的娘嗎,為啥你就不能忘記大哥的一家,看看你這幾個月都幹了些啥.”
“我幹啥,我幹啥,我為誰呀,還不是為了你們這些個人,勞神操心還落孬孫。”
陳張氏聽二奎這樣說話,頓時是匆匆大怒,大發起火來。
“哼哼,娘,以後你還是別管了,你管誰誰黴,因為你整個叨叨著要讓梅花換親,把梅花嚇走了,到現在出沒個消息,你都不心痛。”
二奎一說梅花,陳張氏那眼淚一串串的往下落,她心裏的痛隻有她自己才知道。
可是現在關健不是梅花,而是小嶺她急切的說:“二奎呀,你說的完全對。
可是現在是小嶺的事,隻要你寫下一張字據,別說那麼多的廢話。”
“就是啊,二奎呀,你也知道,你三鄉叔的脾氣,我就是喜歡小嶺,領回家去會待他好,供他上大學,一點也不會讓他吃苦。”
陳三鄉上前跟二奎說,那樣子倒是很誠懇。
“三鄉叔,也不是我說你,你這撿便宜的習慣啥時候也改改。
如今撿到了我們家,我們小嶺有爹有娘,有叔有爺,還有姑姑,他那裏可憐了,需要你假惺惺。”
“好,好,算是我剃頭挑子一頭熱,我,我,我……”陳三鄉一連幾個我,緊接著是一個勁的猛咳。
“三鄉叔,你哪有錢趕緊治病,小嶺就不用你操心了。”
“二奎,咋你不聽娘的話,你這樣做,讓娘的老臉往那擱。”
“唉,古話說牝雞司晨,家要敗了,如今是說話如放屁,連個味都沒有,算我不要臉,老了老了……。”
啪啪兩聲,陳三鄉照自己老臉就是兩巴掌。
陳張氏一看,這還了得,眼瞅著這是二奎挑戰她的絕對權威,當下攔下了陳三鄉,心裏說二奎這是要把人往死裏逼呀,這要是傳出去,好說不好聽的,那咋行。
於是,陳張氏臉一沉,心一橫,對著二奎命令說:“啥也別說了,今天這字據你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
“嗬嗬,娘,你看你這話說的,我尊重你是我娘,可我也是一個成年人,我有獨立思考的能力,啥事對啥事錯我還分得清。
今這個什麼字據,我是斷壁頹不會寫,不僅不會寫,也不會允許其它人寫。”
“你就啥,你這是要逼死你娘嗎,那好,我就不活了,我,我,我撞死在你這算了。”
說著話她是使出自己的殺招,一頭就朝二奎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