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軒禹站起身來:“派人繼續盯緊獨孤琫,另外紫韻那邊也加強人手盯著,她現在可成了獨孤軒堯的左膀右臂了。”
說完,獨孤軒禹朝書房外走去回臥室更換衣裳去了。
摘下黃金麵具,更換完衣裳的獨孤軒禹四處看了看,隻見到桌子上扔著那包裹的布,但是卻不見裏麵的東西。
“這丫頭,還將東西藏起來了。”獨孤軒禹自言自語。
不經意間,獨孤軒禹照到了旁邊的鏡子,他的手不禁輕輕撫上了鏡麵。
鏡子中自己的臉恢複如初,隻是幾年未見,連他都感到有些陌生,鏡子中的獨孤軒禹風采依舊而且比幾年前更多了幾分成熟冷峻。
想起曌汐,獨孤軒禹臉上不禁蕩漾起寵溺的笑,笑容瞬間令他冷峻的臉那些剛硬的線條徹底溫柔起來。
很快收斂起笑顏,獨孤軒禹拿起旁邊的黃金麵具又戴上了,轉眼間他又是那位冷漠的戰王爺。
“還沒開門?”當獨孤軒禹再次來到錦園的時候,遠遠就見兩扇門依舊關著,飛花和摘葉盡職的守在門外。
飛花朝那兩扇緊閉的門看了一眼說:“是啊,王爺,裏麵完全沒動靜。”
“半個時辰到了嗎?”獨孤軒禹隨口問道。
摘葉回答說:“還沒到。”
“那咱們再等等,”獨孤軒禹就這麼在門口站著。
既然王爺都說等了,本來眼巴巴盼望著他到來能讓曌汐開門滿足一下好奇心的飛花和摘葉隻能也跟著等了。
外頭的人等得開始心急了,裏頭的曌汐和錦太妃倒是聊得正起勁。
“戰王爺。”獨孤軒禹眼前突然出現道人影。
原來梅逸翰離開皇宮後越想越覺得耽擱不得,估計獨孤軒禹肯定已經回到了戰王府,所以他立刻找上門來了。
獨孤軒禹神色一變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股冷意:“梅逸翰,你當本王的戰王府是你的國師府來去自如啊。”
“戰王爺息怒,咱們可否聊聊。”梅逸翰先行一禮,“請恕逸翰唐突了。”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以國師梅逸翰的身份他既然已經低聲下氣,獨孤軒禹倒也不方便發脾氣了,否則倒顯得氣量小了。
“國師,請吧。”獨孤軒禹朝摘葉使了個眼色。
摘葉會意地點點頭,王爺的意思是要她多留意王妃裏麵的情況,時間到了的話可以進去看看。
獨孤軒禹將梅逸翰請到錦園的大廳中,雙方落座丫鬟趕緊奉上了熱氣騰騰的香茶。
梅逸翰喝了幾口茶後誠懇地說:“我想和王爺單獨聊聊。”
獨孤軒禹一揮手,所有伺候的人包括跟隨在他身邊的貼身侍衛全都退了下去。
“好了,這裏隻有你我二人,國師有事就開門見山說吧。”獨孤軒禹真沒心思跟梅逸翰周旋。
梅逸翰也不藏著掖著直接問道:“王爺不覺得今日在禦書房中的所作所為有些過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