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能再將你當成我妹妹,背叛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況且我本來就小瞧了你的手段,我膽子小,怕再被你算計!所以,我和你,最好是做陌生人,若是你還有些什麼別的心思,你做了初一,我定會做十五!”
“什麼善良不善良的,溫和不溫和的,這世上,人不為己,才天誅地滅,你說對嗎?我的好表妹?”
“不過,你既然求到我麵前來了,我若是不答應了,不知情的人,還真以為我欺負了你,又或者,我們永安侯府不肯給三皇子麵子,怠慢皇嗣這麼大的罪過,永安侯府也還承受不起,所以——好,我答應帶你進宮參加宴會了!
但是我以前就說過,你隻是我表妹,不是妹妹,此次進宮,不準你以林家二小姐的身份參加,我和母親隻負責帶你去宴會上,若是你自己惹出什麼麻煩來,也別想我和母親會幫你,更別想牽連永安侯府!可你聽懂了?”
——當著娘親的麵說明白了,才好方便她到時候對軒轅玨和江初雪動手!
“我……知道了,謝謝表……姐!”江初雪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羞辱”,她並不覺得這羞辱是自作自受,反而覺得這是鳳雲傾故意在對付她。
可既然目的達到了,她也不願在這裏繼續被鳳雲傾“教訓”,馬上就說:“那我這就回去好好的準備。”
朝著桑靜香做了一揖:“姨母,初雪就先回去了。”
鳳雲傾,你別得意的太早,等我去了皇後娘娘舉辦的宴會上,就會是你噩夢的開始,你這個該死的蠢貨,便是真的猜中了我的心思又如何?你天生就該是讓我江初雪踩著頭往上爬的!
現在你給我的每一分羞辱,等我成了三皇子妃,定要你加倍還我!
……
“傾兒,你這麼和初雪說話,是不是有點……過分了?”桑靜香猶豫了一下,還是微微皺了眉頭。
“母親,聽說過農夫與蛇的故事嗎?”鳳雲傾淡淡的問。
桑靜香搖了頭:“傾兒,初雪是你的表妹,不是恩將仇報的蛇!”
“若她沒有恩將仇報的心思,為何會做出恩將仇報的事情?”鳳雲傾反問。
“這……”桑靜香愣了一下,歎息一聲:“傾兒,初雪畢竟年紀小,你既然想通了,又何必再為難她呢?還是……你其實並沒有想通,是因為三皇子才對初雪……”
“母親,您多想了,”鳳雲傾說:“女人這輩子都絕對不可能再和軒轅玨在一起,不過是女兒經曆的多了,看事情便更深重了些,知道防人之心不可無了。”
她望著桑靜香的眼睛:“母親,難道你便從未懷疑過,江家的大火將所有人都燒死了,為何就沒能燒死一個柔弱的小姑娘?便是按照江初雪的說辭,是那婆子拚死將她救了出來,為何當初她們來府中的時候除了落魄憔悴些,竟是半點傷痛也沒有?為何那婆子很快就染了惡疾死了?
為何,江初雪分明不聲不響的和軒轅玨有了孩子,可你與爹爹卻還一直認定她良善?為何永安侯府的丫鬟婆子門房奴仆皆對她稱讚不已,為何上京城許多人都以為她是永安侯府的二小姐?
為何她明明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可是你卻還是因她三言兩語便答應帶她來見我,讓我答應讓她去皇後娘娘舉辦的宴會,為她攀上高枝鋪路?
母親,不是我要為難她,而是我們以前誰都沒有懷疑過她,可她卻悶不吭聲的做了很多事情呢!”
母親啊母親,你可知不叫的狗更咬人?
你可知江初雪做的一切還隻是開始?
你可知她狠毒到要將我永安侯府滿門滅殺?
你可知最後是她親手拿刀子挖出了你和爹爹的心,再扔到我麵前讓惡犬撕碎?
你又可知,她其實並不是你姐姐生下的女兒,與我們永安侯府半點血脈牽扯都沒有?
桑靜香瞪大了眼睛:“傾兒,你……你為何會這麼想?”
“母親,不是我要這麼想,而是江初雪、軒轅玨他們要怎麼做,”鳳雲傾意識到自己的情緒過於激動了,稍稍平複了一下,才接著說:“母親,我隻是覺得初雪表妹或許沒有我們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想要多些防範了,在我心裏,沒有人比您和爹爹更重要了,我不希望任何人傷害到你們。
三皇子早早的就打我們永安侯府的主意,不就是因為永安侯府富可敵國了,如今皇上容得下我們,以後登上帝位的皇帝呢,若那人是三皇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