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容說好的酒,翌日果然如約送至,可是說好時常要來喝酒,卻一直未來,清樾算算日子,已經過去一個半月,不僅沒來找他,連他心心念念的那枝蘆葦,也不曾來看過。
清樾趁著公事,特地向西王母問起張子容近況。
西王母一楞,笑道:差點忘了,你與他有些交情,他一個多月前去北荒捉拿八段邪魔王,受了重傷,如今一直在你學院旁邊的焰園養病,你應該知道那個園子。
清樾擔憂道:傷得很重?
西王母太若:是有些重,至少得臥床幾個月,不過以他的修為還死不了。
怪不得,果然出事了。
清樾知他一定記掛那隻蘆葦,本想拉她去見他,一想又十分不妥。
隻得自己先去看望張子容。
蘆花在學院躲了兩個月,直躲得胸悶氣短,整個人都不好了。
又看這兩個月未見張子容蹤跡,想必他也就是一時興趣,過了便不再來尋她麻煩。
先溜出去和小熊玩了一番,然後偷偷摸摸越跑越遠,非常幸運,沒有碰見那個人,說明一切都符合她的猜測,她又自由了。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舞了一段劍,正自娛自樂到極致時,聽到上方有一人喚她名字,嚇得她就要抱頭鼠竄。
“你跑什麼,院長我吃人嗎?”
院長?
蘆花這才停下來,一看還真是院長,她多留了個心眼。
“院長,為了確認你的真假,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清樾:……
蘆花:葆光二字何意。
清樾差點要笑出聲,難道她認為張子容不識字,不讀書!
蘆花還很堅持:“能回答出這個問題就是真院長,回答不出就是假院長!”
院長突然調皮起來,嗯哼一聲變成了張子容。
蘆花眼珠子都要嚇掉,收起劍,沒命的跑。
清樾苦笑,終於知道張子容為什麼隻是遠遠地看一眼了。
唉,看看我做了什麼,特地來尋她,本來隻是想告訴她焰園是個遊玩的好地方,讓她去上一去,如今又得讓別人傳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