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會取他性命,我隻要他體內的白珠心。”
韓颺和曆營都迷惑,白珠心?他們都是沒有聽說過這是什麼。
城斜眼看著黑衣人問:“誰告訴你我體內有白珠心,你到底是什麼人?”知道自己體內有白珠心的不過就那麼幾個人,他如何知道。
黑衣人出手封了衛城的大穴,用內力一點一點的將衛城體內的白珠心逼出體外。衛城痛的渾身微顫,由於被封住穴道,全身動彈不得半分,隻能夠那般忍著撕心裂肺的痛。
韓颺和曆營見此,立即的出手去阻止黑衣人,但是兩人根本不及黑衣人武功十招,雙雙被打傷躺地。
“公子……”兩人吃力的站起想再出手,衛城痛苦的喝道,“住手。”
“公子……”兩人不明白衛城何意,他如今被此黑衣人折磨的痛不欲生。
“你們不是……他的對手……”衛城心好似被撕裂,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在顫抖。
黑衣人轉身一掌打在衛城胸前,繼續的用內力將衛城體內的白珠心向外逼。韓颺和曆營仍不放棄再出手,黑衣人一手逼珠心,一手招架韓曆兩人。幾招將兩人打開,命令道:“你們再動手,我便殺了他。”
韓曆兩人立即的住了手。
衛城已經忍不住白珠心離心的痛,一聲慘叫,白珠心從口中飛出,瞬間整個房間明如白晝。衛城臉色慘白,大汗淋淋,整個人像力竭的小獸,全身都癱了下去。
韓颺和曆營立即的奔過去扶住衛城,此時才看清黑衣人的臉,冷峻而陰沉。
黑衣人手中握著白珠心,慢慢的靠近紅棺。
“你想做什麼?”衛城拚盡全力的問。
“我還要她的屍體。”
“你休想……”
黑衣人不說話,而是慢慢的逼近紅棺,一掌打開棺蓋,紅棺內的孤雲安靜的躺著,好似一個熟睡的仙子。黑衣人將握著珠心的手慢慢的靠近紅棺,慢慢的送進孤雲的口中。忽然一道強光出現,白珠心飛離紅棺,直飛向門前。
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強光的地方,由於光線太強,根本看不見來這是誰。卻見珠心隱沒在強光之中。
“二公主?”
“我不會讓你得到這顆白珠。”
“二公主莫要攔屬下,五色珠大公主勢在必得,二公主阻攔不得。”
“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這本事。”玉樓將水晶球放進了腰間黑色的袋子中,光線立即的消失,整個房間又恢複到剛剛的黑暗之中。
黑衣人立即的出手向玉樓攻去,玉樓閃身飛到院內。黑衣人追了出去,院中圍來數十位護院。黑衣人見此,如果自己硬要取走這珠心,結果隻會是自己被抓的結果,便飛身離去。
玉樓立即的走進靈堂,靈堂內的燭火再次的被點上。衛城虛弱的躺在地上,玉樓忙走到他身邊,為衛城號了脈象,臉上爬上淡淡的憂愁。
“玉姑娘,公子他怎麼樣?”韓颺見玉樓的臉色緊張。
“沒有什麼大礙,隻是身子太虛弱了。”
衛城在韓颺的攙扶下慢慢的坐起身,盯著玉樓問道:“珠心如果放回孤雲的體內會如何?”
玉樓抬頭看了眼紅棺,平靜的道:“能夠鎖住孤雲的元神,但是孤雲這一生也隻能夠是一顆白珠,永生不會再為人。”玉樓知道衛城的心思是想再救孤雲,但是孤雲是為了衛城而死的,就是想了結這段孽緣,讓衛城更好的活著。便又補充說,“孤雲已經去世了,她的肉體和凡人一樣,即使將珠心還會也是沒有任何的意義。她仍舊還是一顆白珠。”
“難道你就沒有任何的辦法讓她再活過來?”
玉樓輕輕的搖了搖頭。
“衛城公子,你現在失去了珠心的庇護,身子更加的虛弱,還是先休息吧。這裏我會看著。”
“不用,我在這守著孤雲,我要陪著她。”衛城目光緊緊的盯著身側的紅棺,生的時候她無聲無息的陪在自己的身邊,如今她離去,就讓自己陪著她來補償。
“衛公子,你現在的身子……”
玉樓沒有說完,鄭簡便匆忙的跑進來,向衛城稟道:“鍾小姐被人擄走了。”
玉樓和衛城心中都是吃驚,自己這邊剛平息,鍾晚霞就別人掠走了。衛城和玉樓對視,兩人心中都猜測這來者衝著五色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