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霞他身體擴散出的紅電電得不動了,阿福以為她死掉了。用手摸她的鼻息,知其體息尚在,隻是暈掉了而已。
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在歡愛之後,如果被弄暈,那麼說明這個女人很滿足。
阿福為了檢驗袁霞的滿足感,用手在她的仁中上掐了兩下。
袁霞醒來時,看到阿福就用嘴去親他:“福哥,我好喜歡你,我好喜歡你,我還想,我還想”
她把手往阿福的身體下麵探去。
阿福用手打開,她兩隻眼睛瞪圓她:“福哥,你不想嗎?”
阿福說:“你想和我做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袁霞赤身跪了下去,跟阿福要磕頭
說:“福哥,你就是恩人,你就是我的上帝,你要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怎麼好推辭”
阿福說:“我喜歡鎮中心醫生的護士長王秋霞,你把她帶到我這裏來,你就是我的小妾怎麼樣?”
阿福現在絕對不是以前低聲下氣的阿福,他就是一個帶有濃鬱仙氣的超人,所以他當然敢跟袁霞說這樣的話。
袁霞的臉色先是一遲穎,不過她的頭腦之中老是浮起對於方才那半個小時的幸福時光之回味。
所以她爽快地點了點頭:“福哥,隻要你不拋棄我,你要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袁霞感激地跟他磕磕頭。
“嗯!你起來穿上衣服吧,老子今天就要把王秋霞就地正法”
“行!”袁霞起來穿上衣服。
阿福從兜裏拿出一疊錢,這是他昨日在賭場裏贏到的二十萬。
他拿了五堆給袁霞:“去,請來,有賞”
“嘻嘻嘻,行行”
袁霞出去了。
阿福坐在他自己的家裏驗收美色。
袁霞果然是袁霞,雖然她以前以狠辣著稱,但是她做事同樣利索。
一個小時之後,王秋霞就來了。
王秋霞是誰,就是阿福11月份被逮徒毆打時,陳菊花的上司護士長。
王秋霞給他的印象就是,輕熟婦,手又柔又軟,尚有少女的溫存,胸前的兩個超波又挺又彈,雙腿圓潤,在絲襪包裹之下惹人之極,身材火辣得如同歐美頂級夜總會上的跳舞女郎一般。
阿福一個多月之前就對她的身體垂涎三尺。
當阿福看到王秋霞時,王秋霞還有一點不好意思,畢竟這是阿福自己的家裏麵。
“胡先生,我聽袁小姐說您可以治好我先生的病”
“病?”阿福的兩隻眼睛瞪得老圓,有些莫名奇妙,看著旁邊的袁霞不明何意。
袁霞打著圓場:“福哥,是他老公三年下半身偏癱啊”一邊說話一邊跟阿福做手勢。
一個老公如果下半身三偏癱,那麼老婆是不是守了三年的活寡。
或者說她是不是很需要男人呢?
阿福心裏洋溢起一陣得意:“哦!對對對,我可以治好,我祖傳有一點秘方,可以治滴,可以治滴”
王秋霞的臉上擠出一絲欣慰的笑容,她忙用手挽著阿福沒命的搖,沒命的搖:“徐先生,徐先生,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們家男人有救了,如果可以救,那麼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
王秋霞最後那幾句話說得很低音,但是被阿福捕捉到了。
因為她還是有些扭捏,這顯然是袁霞中她談好的
阿福為了證明他是好色之徒,他拍了一個胸脯:“這樣吧,我先到你家裏去一趟,看看你先生的病症如何?”
“嗯!阿福先生,你真是一個好人,您比那些三甲醫院的醫生好多了”
“沒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一個小時之後,阿福就到了王秋霞的家裏麵。
阿福現在才知道王秋霞為什麼化妝那麼濃豔招色引狼了,原來她老公就是一個下半身全癱的重殘。
很難想象一個女人照顧一個沒有生存能力的男人會有多麼艱難。
她想和她老公離婚,但是她是一個愛麵子的女人,不想被別人恥笑,所以她隱忍著活寡的痛苦。
但是她又不甘心去忍寡,所以她的妝很性感。
阿福覺得她這樣的美人丕子活在這樣環境裏麵簡直就是暴殮天物。
阿福先前得了二十點曖昧點,加上以前在仙涯福地得到的氤氳仙氣,所以他現在的能力可以算得了大半個神仙。
如果他從身上拔出一根毛,那根毛都可以救一個人的性命。
所以說治偏癱他怎麼會沒有信心。
阿福帶了一瓶藥水(實際上是一瓶糖水)然後在往裏麵吹了一口氣,遞給王秋霞的老公喝。
半個之後,她老公竟然可以坐起來了。
“老公”
“老婆”
兩個人感動得熱淚盈眶
在老公還不知所措時。
王秋霞把他家裏的櫃子掏空,拿出她結婚時的三金,放到阿福手上:“徐先生,你可真是太神了,如果有你這樣的神醫存在,那麼世間上不知會有多少像我老公這樣的人得救,這點薄禮不成敬意”
阿福臉色一緊:“這可使不得,我是義務救你老公,我沒有說要錢,你看你家裏生活肯定很艱苦,你一個人不容易對不對,我幫你是應該的”
阿福把三金還給王秋霞。
王秋霞覺得很過意不去:“阿福先生,你是不是瞧不起我這,我現在雖然沒有錢,但是我絕不能讓您白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