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邊緣人(1 / 2)

高大!

英俊!

大方!

富有!

風趣!

五個特點就等於是1加1,從1到5。極品帥男

對於5

試問天底下有什麼樣的女人對這樣的男人不心動呢?如果天底下敢說不字,恐怕這個女人都不正常。

那麼天底下有沒有極品衰男呢?

我們給極品衰男下的定義是什麼?反理

矮小!

醜陋!

吝嗇!

貧困!

無聊!

這1加1就是負五,因為每一個元素都是不被女人看好的元素。

這樣醜的人估計也算是人間的極品了吧,這是醜的極品,被世人尤其是被女人遺棄的極品。

這樣的人不僅不討女人,估計也被同類排斥,這樣的人好不好找,確實不好找,好找就不叫極品了,那麼不好找這樣的人有沒有呢?

當然有。

他是一個殘疾,右腿跛子,又瘦又矮,他的工作是補鞋,坐在一架80年代的老式補鞋機前,他的顧客是中老年人。因為中老年人才願意去補鞋,補的鞋子都是些便宜貨,不好看卻經用的鞋子。

因為隻有中老年人才肯付錢去縫補,補那些還可以穿的破爛古董,至於年輕人嘛,估計看看這樣的補鞋機才是新鮮,但是他們是不會看這個補鞋匠的,因為他確實不耐看。

瘦,可以用皮包骨頭來形容,那皮可以包住骨頭,這就叫做皮包骨頭,但是他身上的骨頭給人看上去像要隨時散了一樣,人瘦,骨頭又細,仿佛他身上的骨頭有骨質疏鬆的症狀。

雖然他的臉頰不算太難看,有著劍眉和星目,但是那臉上的兩隻眼睛也不對稱,一隻是星目,一隻是圓目,如果一個人的眼睛是對稱的,那麼這個人的五官也許還可以看,但可惜的是,他的五官不對稱。

不對稱的就是那兩隻眼睛,他的眼睛仿佛是兩個人的眼睛勉強湊到一起一樣,給人的感覺是無比作嘔。

他很少笑,因為笑起來,整個五官都獰到了一起,幾乎就像是個修羅,估計連膽子大的人都會感覺到厭惡。

他住在一個單間裏麵,裏麵放著他的生活用具,單間外麵是一個衛生間,裏麵可以洗澡,還可以洗菜。

雖然他殘,但是家裏很幹淨,地麵被掃得一塵不染,他一天隻吃兩餐,早上一餐是過早,晚上一餐是宵夜,他中午是不吃的。因為他中午要守在街口去做生意。

他的生意就是補鞋,他的工具就是那架補鞋機,順便還可以幫別人縫縫脫掉線的褲子和衣物,因為他的旁邊那個包裏有幾十種顏色的線。

他餓了隻喝幾口水,因為他做的不算是很辛苦的活兒,不像那些工地上的小工那般,喘了幾口氣,就要狼吞虎咽一頓。

然後放下那個瓶子,等待著來往穿梭的人們。在他眼前來往的是些什麼人呢?

得從他坐的地方說起。

這是一個老街!地麵上的水泥都快要刨鬆了,很多的坑坑挖挖,尤其是下雨天時,如果在街上行路,那淅淅瀝瀝的雨水很容易砸到行人的腳上。

老街是老區的街,那些趕潮的還有那些發達的都搬到新區去了,買車買房還有做生意。剩下的這些老喝皮沒有發達的鎮守在這裏。

我們的主人公叫阿福。阿福雖然叫阿福,卻沒有一點福。

因為他殘,因為他跛,還有沒有女人緣,如果一個男人沒有女人緣,那麼就活得很沒意思了。

有時候,他在孤燈陋巷時,都想一個人喝了一瓶安眠藥死掉算了,但是他那個同樣殘的老爸在死前隻給他灌輸過一句話。那就是:好死不如賴活。

他35歲時,老爸就死掉了,是自然老死,他用老爸的積蓄,請人把他葬了,老爸是補鞋的,他自己也開始補鞋。

因為那輛八十年代生產的補鞋機是他老爸留下的。他第1次坐上它的時候,就覺得他自己是幹這行的。

他一幹就是10年,是一個孤獨的10年,他臉上的皺紋都長了四排,可以夾死不少的蚊子,但是他卻依然經常傻笑。

笑那些蚊子為什麼不咬死自己,他笑自己在夏天的時候,可以不掛蚊帳而睡下去。他隻是聽到那些縈縈繞繞的聲音,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卻沒有看到自己的身上長一個胞。

這是幸運嗎?或者是幸福嗎?一遍又一遍地問自己,笑了再笑。

等出了門,他就感覺一切又不是那麼回事了。

因為他身體的原因,做什麼都不容易,他要把那輛特製的車弄出自己的小院,然後到街上去買菜。順便過早。

買菜回來之後,拾掇著自己的操作工具。然後再坐街,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自己的眼前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