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剛才確定了複合的關係，怎麼他轉眼又問，加上鬱夫人剛才的含糊其辭，她更加斷定是秦家出了什麼事，而且是他們造成的。
“嗯。”鬱紹白摩擦著她的小手，“你媽可能會坐牢，但是秦清柔她是活不了了。”
不管秦清柔是不是他們鬱家的兒媳婦，就憑她三年前意圖接近鬱燁白開始，所做的種種，都是看在鬱燁白麵子上寬恕她。
現在又是知道她與慕子楓勾搭在一起，再一次意圖對鬱紹白下手，鬱氏夫婦肯定不能輕饒。
“為什麼？”黃霞為什麼會坐牢？秦老爺則沒事兒？
秦清晨對於秦清柔的死沒有任何難受，眉毛都不皺。
自己出事，多半與她有聯係。
“黃霞殺人了，還涉嫌包庇罪，秦清柔之前的所作所為，對你，她一清二楚，而且秦夫人的死，與她有關。”
秦清晨依舊處變不驚，接著問，“那，我爸呢？”
“你爸沒事兒，就是身體曾經被下過降頭，頭腦有些不清晰了。”鬱紹白微微起身。
將她的身體轉過來麵對著自己，有些不安的問，“清晨，這隻是我知道的，至於最真實的情況，媽還沒跟我說，你……生氣嗎？”
生氣嗎？
秦清晨迷茫的望著他。
她也說不清楚這個感受，心裏感概萬千，想著好好的一個家，如今支離破碎，以前秦家對她不好。
現在呢，隻有她好好的，世事無常呀。
“我想去看看我媽。”秦清柔是生是死她一點都不關心。
隻是黃霞連秦老爺都害，隻幾個意思。
雖然他們對自己都不好，可終究也沒有下毒手，特別是秦老爺，態度平平淡淡，對於從小就知道自己不是他親生女兒，有這個態度，已經算好了。
“清晨，別生氣，你要是覺得你媽會受不了苦，回頭我不追究這事就可以了。”
這是鬱紹白最大的讓步，他沒死，所以可以不追究，在怎麼那也是秦清晨的母親。
“不用。”秦清晨抽回自己的手，“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不追究隻能是助長他們的火焰，如果，自己這次的劫，黃霞她知道呢？
“清晨……”鬱紹白著急去抓她的手。
沒想到秦清晨一個轉身，撲倒他懷裏。
“讓我摟著你睡會吧，好累。”
“……嗯。”鬱紹白吻了吻她的發絲，小心翼翼外加有些吃力的挪動她的身體，安置在自己的身邊。
手掌拍著她，哄小孩般輕哄她入睡，也不問她為什麼。
秦清晨心裏有些悲哀，她活到這個年紀，叫過兩個人媽媽，但都是以悲劇收場。
如果黃霞真的會知曉秦清柔的所作所為而還無動於衷，那自己真不知道該如何去看她。
“鬱紹白，我，上輩子是不是做了很多壞事，媽媽都不疼我。”
說出來也許會矯情，但是，她從小就沒有雙親關心，性情冷漠也是自然，可是她有些很不甘心。
“胡說，誰說沒有，門外看著那個就是！”
鬱紹白黑著臉看著門外笑得開懷的鬱夫人說道。
“噗——”秦清晨悶笑，把頭埋進他的懷裏，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