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驚喜啊。”方君故作好奇道。不過他心裏也知道羽茜是不會告訴自己的,說了可就不叫驚喜了呢。
“想要阻止方氏對念氏撤資的可不是你一個啊。但是這個星期,必須還是由我出任方氏企業的總裁。下個星期才會成為你的董事長助理,有意見幺。”羽茜笑道,語氣裏卻多了分故意威脅和半分的撒嬌意味,也對方君加了半分暗示。
方君一聽這句話心裏也是有了底,卻又是對羽茜惦記上的那人投去了幾分同情心,被這妮子惦記上可不是好事啊。方君也不想猜是關於什麼驚喜,他知道羽茜既然已經這麼說,就一定會做到。也就任她去了,自己隻要等結果就好。隻是臉上還是那副安和的樣子。仍舊對羽茜道,“你說什麼都好。”
此時的念氏的確已經亂成一窩粥了。公司內部的員工跳槽的跳槽,辭職的辭職,還有不少人已經開始擬定辭職報告。可謂是內憂外患,而念氏的上層管理者卻還是始終沒有什麼反應,看起來有任由事態發展的趨勢。特別是念麗娜的母親,似乎一點都沒有反應一樣任由那些董事會急的團團轉。
念麗娜坐在辦公室裏頤指氣使的對著站在自己麵前念氏的財務主管怒罵。臉上的濃妝遮掩不了她已經接近扭曲的臉色。
“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現在念氏的財務狀況支撐不了念氏度過三個月?難道念氏之前那麼多年都是做白工,還是都被你們這些所謂的主管聯合給吃了?”念麗娜看著財務主管剛剛拿給她的剛整理出來的財務報表,火氣愈加的大,而後一把把財務報表甩到經理的臉上,絲毫不顧忌別人的感受,一副唯我獨尊的架勢。
其實這個經理心裏也是十分的窩火,要不是因為他在念氏在商界起步之初就已經呆在念氏,他也早就離開念氏了,畢竟念氏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就算是他離開了也不會有人說他什麼。而不是在這裏受這個大小姐的氣了。
而現在這個不知好歹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分不清狀況的女人不僅給他氣受竟然還冤枉他,已經幾近觸到他的底線。他的確有種想甩手走人的衝動,隻是還是被壓了下來。他也算是個極有情有義的人,一心隻想陪著念氏共患難。
念麗娜從半月前來到公司,聽說了念氏現在處於危機中的消息,說要協助其母管理念氏,可實際上她對公司的管理和經營根本就一竅不通,她雖然在學校裏也是和其他的所有家族繼承人一樣學的也是商務管理,但實際上卻隻學了個半吊子知識,並且完全沒有實踐過。她的大學生活以及後來的幾年。全部廢在現在一無所蹤的慕容宇澤身上了。
念麗娜也沒有絲毫公司管理的經驗,而不僅畢業前包括畢業後隻也顧得吃喝玩樂追男人,現在進入公司就憑著自己所謂的公司管理模式對念氏進行了一番不痛不癢的整改,然而表麵上還是有一幫人奉承她把她捧上了天的。還自以為自己很有能力,在公司儼然一副她就是救世主的高高在上的樣子。其母見其也沒有鬧出來什麼大的幺蛾子就也懶得問她了。反正如今公司這個樣子總歸會有人出手幫忙的,她心裏也清楚的很。
可卻苦了公司的這些高管及經理們,每天鞍前馬後陪著念麗娜像小孩一玩過家家一樣不說,也要時不時的受受這個大小姐的脾氣,還不敢有絲毫怨言,畢竟他們心裏很清楚,若是此時自己這群人也離開念氏。念氏可謂真的就是彈盡糧絕了。他們畢竟還是想靠著最後一絲努力來挽回念氏的,然而看著念麗娜這個樣子他們也的確是無話可說。隻能盡力避開念麗娜的在的時候。
饒是如此,現在在念麗娜辦公室裏的可憐主管還是得調整了心情,恭恭敬敬的開口耐心解釋道。
“現在念氏幾乎上全是靠慕容集團在撐著了。這些年來,對我們企業出資最大的是方氏企業,我們生意方麵最大的合作對象是慕容企業。自從方氏企業對我們下達撤資協議之後他們已經不再朝我們公司出資了。在方氏暫時撤資後,其他的小型企業也對我們失去了信心,百分之八十已經撤了資,另外百分之二十已經有撤資傾向。”說罷,主管還將手頭剛整理出來的資料拿給了念麗娜,以示自己所言的真實性。
念麗娜看著手前的一堆文件,也是煩躁的緊,隨意的翻了幾頁,見全都是密密麻麻的文字和表格便不願再看。隻不耐的開口道,“你直接說現在還有什麼辦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