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在這個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一個永遠不可以有任何感情的殺手竟然毫無保留的相信自己的搭檔,而那個人卻為了金錢,最後毫不留情的殺了你。
拉斯維加斯的一處海港,兩名窈窕少女乘著快艇疾馳而過。景物都消失在了黑暗之中,除了遠遠近近,明明暗暗地燈光,別的似乎都從周圍消失了;越來越僻靜。她們約定過,幹完這票就過平淡的日子,再不做賞金殺手。
“若靈,不要怪我!”寂靜午夜,熟悉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嘭!”緊接著一聲悶悶的槍響。雖然裝了消聲管,但這聲音在她耳裏卻震耳欲聾。
血,緩緩的從身體裏流出,若靈回頭看了一眼這些年一路以命相搏走過來的好搭檔。背部傳來劇烈的疼痛感,讓她全身顫抖,不論受過多少傷,都沒有被自己人背叛來得致命。
“嘭嘭.”又是兩聲槍響,冷幽這次精準的射在若靈胸口處。隻給了她看自己一眼的機會。
海水拍打著快艇,不知是不是船搖晃的原因,若靈感覺天旋地轉。她能感覺腥熱暖流遍布全身。用盡所有力氣,眼神凶狠瞪著冷幽,就算是死,也不在她麵前哼一下。而冷幽麵無表情,提起奄奄一息的她,將若靈拋下快艇。
水灌進了耳朵“呼呼”作響,冰涼的海水刺激著若靈的傷口。腦海裏出現一幕幕執行任務生死一線的畫麵;十年,你終究還是出賣了我。她能感覺自己心跳一下比一下慢,窒息感讓她再也支撐不下去,若靈不再掙紮,閉上了眼。
心口一陣刺痛感襲來,腦袋猶如針紮。盡管眼皮沉重,還是努力睜開,莫非自己還活著?房間古色古香,一個陌生的白胡子老頭按著自己的脈搏。若靈想抽出自己的手,卻全身發麻毫無力氣。
旁邊站著一中年婦女和小丫頭。她們都穿古裝。是在做夢嗎?此時頭上又被針紮了一下。突如其來的痛讓她秀眉緊蹙。讓若靈清晰的知道這不是夢境。
“大夫,我兒如何?”中年婦女焦急地問道。
“令愛性命已經保住,隻是身體嘛。怕是要段時間恢複的。我開些藥方,請一定要按時服用。”老者畢恭畢敬的說著。
這時小丫頭趴在床邊“小姐,你終於醒過來了。”語氣抑製不住的喜悅。
“ 我......我在哪?”若靈的聲音氣若遊絲。身體虛弱至極。
大夫見狀忙過去把脈。“令愛可能是受驚過度,暫時失憶了。夫人不必擔心,無關身體。”說著動作嫻熟地撤了若靈頭上的銀針。
“小姐身體還如此虛弱,但明日便要成親了!”
什麼?明日成親?若靈很驚訝,才過來就要嫁人了?這時中年婦人從屋外進來“夢卿是嫁自己愛慕的人,難道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