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他們所住的房間在二樓,而暖玉她們所住的房間也是二樓,客棧本來就不大,雅間也都是能數得過來的,根本不需要多長時間的路程,便可以找到暖玉的房間。
拓跋宏見靈兒跑了出去,急得連忙追出門外,但是當他拉住靈兒的手臂的時候,到了暖玉房門前的靈兒已經抬腳踹開了房門。
靈兒正在氣頭之上,自然不會腳下留情,這一腳用了十足十的勁力,她本便是從小練武功的,此刻有用了極大的力氣,那一扇木門根本無法攔住靈兒的去路,隻聽砰的一聲巨響,門被踹的粉碎。
本來暖玉目送著拓跋宏離開之後,心情極其的壞,但是暖玉知道自己現在著急也沒有用,隻能慢慢的與藍子鬱拉近距離,然後在暗中套話,看看到底中間出了什麼問題,使得他對自己現在這個假身份深信不疑。
一時間想的出身,連靈兒淩亂的腳步聲都沒有聽到,當一聲巨響傳來的時候,暖玉嚇得魂都快沒了,一抬頭,卻見到拓跋宏與今天白日裏根拓跋宏呆在一起的女子十分親密的動作,頓時火氣衝天。
雙眼微微眯起,一道冷光從雙目射出,暖玉左手一抖,月下一道銀光閃過,下一刻琉璃劍已經出現在了暖玉的手中。
雖然暖玉武功不濟,但是畢竟也是出自風清揚的親自指導,雙足點地,身子輕輕借力而起,一抖手中的寶劍,霎時間,寶劍好像被灌入了生命一般,衝著靈兒的心髒處直刺而去。
靈兒到底隻是個千金大小姐,所練就的功夫也隻是能對付對付普通人,她剛剛憋著一口氣,想來拿暖玉撒氣,沒想到暖玉竟然是武功高手,看著暖玉手中的寶劍衝著自己刺來,已經嚇得臉色蒼白,連動都不會動了,隻能大聲的尖叫。
拓跋宏也沒有想到暖玉會突然出手,一見暖玉來勢凶猛,拉著靈兒的手一用力,將靈兒整個人甩在了自己的身後,但是,此刻暖玉的劍已經殺至了麵前,他根本沒有時間再去躲避,他整個人都暴露在了暖玉的劍下。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拓跋宏失望的時候,卻見暖玉劍鋒一偏,整個人從他的身邊擦肩而過,帶走了他胳膊上的大片布料。
一見她與拓跋宏已經擺脫了危險,靈兒的腦袋又恢複了正常,又見暖玉因為不想刺殺拓跋宏,寧可自己飛身出去,也要收回劍勢,靈兒的醋缸瞬間打翻,腦袋一熱,已經忘記了暖玉剛剛的那一劍是衝著她來的,上前一步,雙手叉腰衝著剛剛收劍的暖玉嬌喝一聲:“你個姑娘家怎麼如此不知道羞恥,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偷人家的相公!”
夜本來就極靜,而靈兒剛剛踹門的聲音極其的大,早已經將客棧裏麵的所有房客都已經吵醒,所有人都睡眼惺忪的出門看熱鬧,本來眾人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此刻聽得靈兒如此一說,頓時間所有人都炸開了鍋。
“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我還以為是仇殺呢,原來是紅杏出牆。”
“什麼紅杏出牆,明顯是第三者插足!
”你看看那個女的,還穿著男人的衣服,真不知羞!“
……
所有的人都不停的對暖玉指指點點,議論聲此起彼伏,靈兒一見自己得了勢,更加得意起來,嘴角挑起一絲冷笑,大聲喝道:“我警告你,如果你在不知羞恥,我便讓人抓了你,關進豬籠……”
靈兒的話還沒說完,便聽得啪的一聲響,這聲響及其的洪亮,客棧上下所有的人都聽到了,接著一聲震天的哭泣聲傳來:“誰打我,到底是誰打我?”
靈兒好像瘋狗一般,到處看著,最後將目光鎖定在暖玉身旁的一個紅衣公子的身上:“是你打的對不對,你一個男人家,竟然也如此不知羞,打女人算什麼本事?”
其實在暖玉這裏的門剛被踹開的時候,風烈和烈雲就衝出了房門,但是見對方是藍子鬱和那個小姑娘,便想看看這讓人到底為何而來,看了半天,結果竟然是為了一些及其無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