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上回想進右邊二號屋建支撐點的一名漢奸被吳媽媽戳成重傷;一名漢奸和一名憲兵被契卡中校的飛刀擊成重傷,這一組人有一半瞬間失去了戰鬥力。兩名被刀傷的敵人發出的慘叫聲,立即吸引了人們的注意力。滕原立即命令大家放棄左邊五號屋,看來歪打正著,共產黨人的核心應該在右二號房屋,大家都向右二號包抄而去,當然也有三個人向反側作警戒。
這哀嚎聲也立即引起了那名哨兵小張的注意,他也發現了如同地下冒出來一般的一群敵人,更發現他們居然向住著蘇聯軍官的房子合圍。不行,不能讓他們得呈!小張立即從腰間拔出一顆手榴彈扔了過去!事有湊巧,小馬看到老彼衝進了鴿子和吳媽媽的房間後,立即端著蘇式波波莎轉盤衝鋒槍貓著腰飛快地側著身子,邊射擊邊竄進後院,躲在一棵古樹根後。他衝出來打出的第一顆子彈的聲音恰好與小張扔出的手榴彈的爆炸聲同時響了!二號房後院裏倒下了三個人,小馬用的是連射,他把大半梭子彈打在了三個人的身上,又是這樣近的距離,估計每人至少中了五、六彈,應該都不得活命了。這樣他們還不如先中了老彼的刀子躺著,說不定還能得一條活命呢?小張的那一顆手榴彈正好落到了人堆裏,一下子炸倒了五、六個人,敵人都嚇得趴在地下不敢動彈。
就這麼一點寶貴的時間,老彼一彎腰象抱孩子一樣地把鴿子橫抱在胸前、跑到了院裏的大石頭磨盤後麵把她輕輕放下。這都是之前看好的地形地物。因為如果都在屋裏不出來,敵人腦羞成怒投二個手榴彈進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小馬也迅速檢查一下院裏躺著的五個人,共計二個鬼子、三個漢奸,都不能動彈了。他收了五支槍,把兩支衝鋒槍扔給老彼,自己雙手各持一支二十響。
這時外麵的槍聲和手榴彈的爆炸聲己經響成一片,小馬明白這是住在附近的二名偵察員和村口房子裏的兩名警衛戰士按照事先的計劃,來增援和敵人打上了。小馬和胡班長說過這樣一句話:如果有一天,裏麵打翻了天,你也不要管。守住村口才是你份內的事。你把敵人放進來,我們就完了。
所以,胡班長按照約定,帶著一名持轉盤衝鋒槍的、一名持水連珠步槍的情報隊員和二名用舊漢陽造步槍的警衛戰士,一聲不響地守在村口,等待著豺狼的出現。
小張和那兩名新趕來的警衛戰士以及手持短槍的二名偵察員占盡了優勢,敵人在明處被動挨打,他們在暗處打一下換一個地方,敵人一個一個的倒下了。
院子裏,小馬看到機會到了,耽心敵人很快會衝進來,就大聲地對老彼說:老彼,我們轉移!
彼得洛夫慢攸攸地說:慢點!他用一根木棍子撐起一頂破草帽伸出院門,隻聽遠處一聲不大的槍響,草帽立即被穿了一個洞!老彼拿過草帽看了看,猛地臥在地上用蘇式水連珠步槍一槍打去,然後向遠方觀察了一下,隨即大喊一聲“快走”,然後背上幾支槍,橫抱著“睡美人”向院外跑去,吳、馬兩人緊跟其後。
院外,滕原抵擋了一會,擔心二號房裏的人會跑掉,就指揮大家衝進二號房,果然,房裏、院裏隻剩下躺在地上的六個同夥!
“梭嘎!這樣厲害!”滕原倒抽了一口涼氣。他低頭仔細看了看四死二重傷的六個人,明白遇到了勁敵,二名重傷員近百裏的路程不可能帶回,為保密起見,也為了早點結束他倆的痛苦,拔出腰間的王八盒子(日軍製式手槍),對著兩人的心髒各打兩槍,兩人都猛烈地跳動了一下,就一動不動了。也算是一視同仁吧?一個鬼子、一個漢奸!旁邊的鬼子和漢奸都在暗自祁禱“千萬不要受傷啊!
滕原清點了一下,完好無損的隻剩下山口的一名機槍手和一名阻擊手(他還不知此人己被神槍老彼擊斃)。三名衝鋒槍手、黃七和四名便衣了,他急忙對村口發出了二枚紅色信號彈請求援兵。外麵的小鹿此時也預知不順,表麵上故作鎮靜,實際上心裏麵亂成了一鍋粥。看見膝原發出的紅色信號彈,知道裏麵需要增援,立即站越來大叫一聲:“托死給給!”意思是要那四名衝鋒槍手和一名阻擊手一起進村支援滕原!
想法是不錯的,結果是骨感的。首先是遊擊隊的那名阻擊手早就盯上了小鹿,誘因就是小鹿手上的那把在月光下閃爍的軍刀,盡管那隊員槍法很準,但必竟不是專業的阻擊手,缺乏經驗,用的也隻是比較有準頭的、多年後誌願軍阻擊英雄張桃芳使用的同樣的蘇製步槍,再加上小鹿突然站起又突然趴下,他本來是瞄準小鹿胸部的,結果正好打在了迅速趴下的小鹿的頭頂上,把小鹿的校官戰鬥帽打飛了!小鹿整個楞住了!如果是職業阻擊手小鹿那還得活命,肯定是站起之後二秒鍾內就斃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