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寒聽到陳白峰明顯挑釁的話語,居然沒有生氣,反倒饒有興致地挑了挑眉,眼底閃過一抹狡黠:“比試?”
他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嘲諷地勾起嘴角,卻意想不到地答應了:“好啊,你想要比什麼?我現在正好有大把閑情,可以跟你玩玩!”
“陳總!那個人根本就是沒有把你放在眼底!咱們幹脆別跟他墨跡了,直接上去搶讓了!”站在陳白峰身旁的一個手下看著對麵的姬無寒,比陳白峰的反應還有激動,心底一陣氣不過。
區區一個賭場老板,憑什麼這麼大的口氣?
陳白峰卻緩緩地搖了搖頭,無比淡然地道:“沒必要和他計較,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子悅安全地從他的手中救回來。”
此刻的他顯得格外地沉穩,且心思縝密。
現在確實不是輕舉妄動的時候,隻要周子悅還在姬無寒的手上,他就要格外心一分。
周淑月看著自己身邊的陳白峰,知道他此刻也是真的在為自己的女兒的安危著想,竟然舍棄了他一向的傲骨,麵對姬無寒的狂妄,居然能夠鎮定淡然地按兵不動。
她不禁對他又起了一絲微微的崇拜和敬畏,不愧是有名的商界大佬,果然深不見底。
“陳總,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我看那個家夥是不打算那麼輕易地就把子悅給放聊!”周淑月心裏萬分著急,可是卻不敢表現得過於明顯,不然姬無寒就更加會抓住她的弱點不放了!
“你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畢竟也是我沒有看好她,才讓姬無寒撿了個漏,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子悅會沒事的。”陳白峰輕聲安慰著周淑月,他比任何人都要明白,周子悅對於周淑月的意義。
若是周子悅有一個什麼三長兩短,那麼她這個做母親的,估計也不會再有繼續活下去的勇氣和動力。
周淑月是一個堅強勇敢的女人,甚至比他之前所要見過的所有女人都要堅韌,但是女兒是她唯一的軟肋。
此刻她的軟肋正被人抱在懷裏,還不知道下一秒會對她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怎麼?陳總,明明剛才是你提出要比試一場的,怎麼現在你自己那邊卻沒聲音了?難不成是想要收回剛才的大話?害怕了?”姬無寒見陳白峰沒有回應他,卻和周淑月在那裏不知道些什麼,兩個人看起來你儂我儂的,不知道為什麼,那對身影刺痛了他的眼睛,因此他此時的語氣也帶了幾分怒意。
陳白峰自信地勾起唇,聲音清晰地傳了出去:“既然你答應了,那麼我們就來談談籌碼吧。”
“你。”姬無寒淡淡地道,眼神卻盯著陳白峰身旁鳥依饒周淑月。
該死的女人,在自己麵前的時候那麼堅硬,到了陳白峰的身邊,怎麼就成了個女人?
陳白峰沒有注意姬無寒的神情,他朝著四周忘了一眼,附近是一片青蔥的草地,是個高爾夫球場,聽也是賭場周邊衍生的生意,屬於姬無寒的管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