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飄零,皇城早已被白茫茫的一片所覆蓋,哪怕是以往人山人海的皇城也在不知不覺中變得冷清。
千羽和自己身邊的三位妻子走在禁城的道路上,如今距離他們從黑天古城出來已經有六個月的時間了,在這段時間裏,千羽和南欣欣、任姍姍舉辦了一場盛大的婚禮。
任姍姍如今已經完全恢複行動能力了,在千羽的精心照顧下,她也再次變回曾今那個活潑可愛的女孩。
“相公,我們就這樣進來禁城不太好吧?”
“沒事,這一次我就是來要個說法的,吞狼王雖死,但他的主子並未死,要不是他的命令,吞狼王又怎麼可能如此囂張?總而言之,是他害了天靈宗,也是他害了你,所以我要來要一個說法。”
千羽昂首挺胸地走著,當然他也不忘輕輕地攬住任姍姍,這一次,他一定要保護好她,他不能讓她再死了。
她就是自己的命啊!
“男人,你從今以後是不是不愛我了?”
身邊,一道與任姍姍一樣的聲音幽幽傳來。
引得千羽不由犯尷尬癌,他苦笑著望著身邊那個同樣絕美的女人:“你這頭母龍到底一天到晚在想些什麼呢?我可從來沒有說過那樣的話,你看詩語不還好好,你盡瞎操心。”
南欣欣瞟了他一眼,隨即轉過過頭,一臉不高興的模樣。
千羽歎了口氣,沒辦法,南欣欣就是這樣的人,而且叫她“欣欣”還不是很高興,倒是有天千羽忍不住罵了句母龍,她才乖巧了些,所以索性千羽就改稱她為母龍了。
“夫君,他來了。”
在道路的盡頭,兩個男子並肩而立,一個龍行虎步,一身帝皇之氣附體;而另一個手執著一把折扇,至始至終都保持一臉的微笑。
“你終於還是來了,怎麼?覺得六個月時間之後,你就有資格與我一戰了?螻蟻,當初我不殺你,全然是因為我懶得罷了,你以為我要是想動手,你活得過昨天?”
“嗬嗬!”
千羽停住腳步,冷笑出聲:“過去的事情就已經過去了,如今你再多說什麼都沒有用!”
“我就問你,當初下令將天靈宗一眾宗門鏟平,然後建立天荒學院的人是不是你?”
“是。”北無雙毫不猶豫地答道,一點顧忌都沒有。
在他眼裏,千羽什麼時候都是螻蟻,回答千羽與不回答都不會對他有任何的影響。
而隻聽他又說:“當初讓北武與任姍姍聯姻也是我建議的,你想想我們既然要一統天荒國總不能老用暴力手段吧?一些懷柔手段還是要有的,可中途卻出了你這個岔子,不過也沒所謂了,北吞那廢物已經被我弟弟借獨孤劍之手除掉了,現在隻要把你除掉就萬事大吉了。”
千羽聽到這些話,臉瞬間就黑了,他早就猜想道這些了,可沒想到事實真地就這樣子。
這兩個皇子卑鄙無恥!
“二皇子殿下,這就是你出現在這裏的理由嗎?你借劍叔的手除掉北吞,卻讓他一個人背黑鍋?”
北無痕隻是笑笑,並不意外,他收起折扇:“千羽你現在若是肯回頭的話,本皇子還能保你性命,隻要你乖乖地為本皇子參加爬天樓!”
“男人,就是這家夥,當初與我們地靈國串通的,也是他說萬裏城會放我們進來,我才率兵攻打天荒國的!”
“果然是你,原來真正勾結地靈國的人是你!虧你還讓劍叔背鍋,讓他受盡罵名,原來最該挨罵的叛國賊是你!” 千羽怒視著北無痕,雙手已經不由自主地握成了拳頭。
“是我又如何?最終真正將地靈國軍隊放進來的人不還是他嗎?而且,你現在身邊可是有一位當初地靈國的統帥呀,你覺得最容易叛變的人不應該是你才對嗎?我可是皇子,你說我叛變,誰信啊?”
北無痕微微一笑,又打開折扇,雙眸中逐漸生出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