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文丹吻別妻子之後,踏上一個征途。馮文丹這次要去儒源中醫藥學校學習中醫方麵。這是嶽父特意給馮文丹尋找的。
儒源中醫藥學校聞名全國的重點學府,招生標準異常嚴格,但因為嶽父的強烈推薦加之自己的超常表現,校方才決定破格錄取。
馮文丹師從無塵師父,可惜無塵師父已經仙逝,馮文丹不想放棄學醫,才百般周折找到了這裏。
隻見裏麵坐了一個大姐,大約三四十歲,這個大姐穿著不怎麼樣。倒是她的皮膚有些暗淡的過分。
馮文丹心下疑慮,他走過去,隻見那個大姐正在和一個姑娘聊天,馮文丹不好意思插話,隻好在一旁好奇的做了下來,聽說這個儒源中醫藥學校臥虎藏龍,他今天是來拜師學藝的。
馮文丹側頭,隻見那個姑娘一副溫婉的模樣。
“大姐,我看你皮膚發黃,大姐最近是不是有什麼病症?不瞞大姐,我是儒源中醫藥學校的中醫係學生。”
大姐對於這個熱心的姑娘也很熱情,她向旁邊挪了挪,給這個姑娘讓出了一個位子。
“小姑娘,不瞞你說,我最近也是有點問題,我是來儒源中醫藥學校旁聽的。今天這是第一次來呢!”大姐說到這裏就顯得十分興奮,她甚至手舞足蹈的比劃起來,以顯示自己是對於能來旁聽這幾件事是多麼興奮。
小姑娘和大姐的興奮完全不同。小姑娘對於這個明顯不感興趣,她扯回剛才的話題。
“大姐最近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大姐聞言,才訕訕的收起自己的胳膊,訕訕的說:“我……我最近小便不是多麼通暢。”
小姑娘低頭想了一會兒,才緩緩說出自己的理論。
“大姐,你皮膚發黃,小便不通暢。依我觀念,你是因為得了陽明症,且誤用火法治療。”姑娘慢慢悠悠說完,就十分熱心的拉著這位皮膚暗黃的大姐前去抓藥。
大姐應該是沒有什麼醫藥學基礎,居然聽信了這個小姑娘的話,慌慌張張的站起身來,就要跟這個姑娘跑出去。
“啊!姑娘,那我可怎麼辦呢?”
馮文丹在一旁看不下去了,他急忙站起身,因為男女有別,馮文丹並沒有拉扯兩人。
“大姐,可否聽我一句診?”
大姐麵帶猶豫,那個姑娘心思玲瓏,明白馮文丹的意思,開口道:“你這是不相信我?”
馮文丹輕輕搖頭。因為馮文丹覺得這個姑娘診斷的太草率了。對這個大姐的身體來講,他覺得還是要細細問一番。
“我聽見了你剛才的診斷過程,知道你也是學過醫。我對於你的醫德不懷疑,我隻是覺得你的問診太草率了。”馮文丹解釋。
姑娘一臉傲氣的開口:“還請賜教。我乃岱宗林氏針灸的傳人,林慧勤。我自小就學習中醫方麵。”岱宗林氏針灸,那可是好幾百年的傳承,都是出了名的。大姐是倒吸一口氣。
馮文丹不為所動,略帶教育意義地開口:“林姑娘,就診的時候不是看你的身份背景,而是看你的真材實料。這位大姐,我也是學習過中醫方麵的,可否讓我看一下?”
大姐猶豫了一下,見林慧勤隻是麵色鐵青,但是並沒有說什麼。
於是馮文丹領著兩位坐下來。
“神醫先生的《傷寒雜病論》上已經詳細說明:陽明病,被火,額上微汗出,小便不利者,必發黃。
“這句話的意思是陽明症,誤用火法治療,火邪內破,出現微微汗出。小便不通暢的,必定出現肌膚發黃。
“可是神醫在《傷寒雜病論》中同樣也提了一句:陽明病無汗,小便不利,心中懊憹者,身必發黃。神醫的意思是:陽明病,無汗,小便不通暢,是陽明濕熱內鬱,一定會出現肌膚發黃。”
馮文丹一番話下來,讓一旁原本麵色鐵青的小姑娘感到十分的愧疚,聽完馮文丹的一番話,小姑娘這才知道自己是太過於心急,著急擺弄自己的醫學知識,從而沒有將這位大姐的身體狀況放在心上。
小姑娘此刻慌慌張張的站起來,她一臉歉意的對著大姐道歉:“大姐,對不起,是我不好……”
大姐也並非是那個胡攪蠻纏的人:“沒事,誰沒有一個犯錯誤的時候。又沒有犯什麼實質性的錯誤。”
馮文丹等兩人都互相安慰完之後,才繼續向下問:“大姐,你最近可是微微出汗?”
大姐一臉不好意思的說:“大兄弟,你可真是神人。我這幾天總是出汗。我還以為現在冬天,穿的有點厚,出點汗沒什麼大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