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就藏著能夠解最惡毒的詛咒之術的千年靈芝。
一分錢一分貨,越是努力付出得到的東西,回報往往是越大的。
此時的色已經暗了下來,邊有一抹烏雲,似乎是被風吹散了一般,漸漸地彌漫開來,逐漸布滿整個空。
緊緊拽著手中的千年靈芝,獨孤怙正朝著一個不知名的方向走。
單薄的身影,瘦削的肩膀,一個形影單離的身影,漸漸混入這逐漸變暗的夜色。
高哲,等我。
——
經血鼠指引,獨孤怙知道了隱藏最大詛咒團夥的老巢。
她很清楚,以高哲這種資質的人,要與他扯上半點關係,那麼對方也肯定是一個不能看的人。
所以她很清楚的就可以斷定,高哲一定就在這窩老巢裏麵。
悄悄地翻牆而入,獨孤怙認真的觀看四周,發現沒有什麼不妥之處之後,便開始悄悄的潛入這個危險之地。
放哨的人有六個。
獨孤怙轉了一圈之後,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六個人中,似乎提防之感並不強,她隻需要稍稍注意一下,就可以避開這些放哨兵。
比如一個的隱身術。
即使知道這個窩藏詛咒之徒的老巢在哪裏,血鼠也不可能有能力把這個老巢裏邊的結構摸得一清二楚。
所以想要去救高哲,獨孤怙不得不自己一個人摸清敵方的陣勢。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發現的東西就越多。
比如不一會兒,她就已經把這個老巢的方向,位置,地理結構等等都摸得一清二楚。
一切實在是太順利了,順利的有些出人意料,似乎這就是一個圈套,正把她一步步的朝著他們的圈套牽引。
“我是漏掉哪一步了嗎?”獨孤怙淡淡的抬頭,看了看眼前那個“囚犯”的牌匾,若有所思。
“我竟然這麼快就找到了輔助之徒老大的囚犯監室?”
可是眼前隻有一條路,獨孤怙必須義無反鼓往前走。
高哲,等我。
她一遍遍的默念著這四個字,這仿佛就是她堅定的意誌,沒有了這四個字的支持,她就堅持不下去的樣子。
朝著監室深處走去,裏麵的氣氛詭異的非常奇怪。她的心在不斷的跳動著,脈搏上在耳邊突突直跳。
手心上的汗慢慢的滲了出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獨孤怙頂著發麻的頭皮,一步一步的往深處走。
這裏竟然連一個看管的人都沒有,甚至——似乎連一個人影都沒櫻
實在是太詭異了。
難不成是血鼠記錯位置了嗎?
獨孤怙將體內的幻光漸漸地聚集在丹田之處,想要把集中的注意力全部都用在玄幻之術上。
點點滴滴的粉色幻光漸漸的凝聚在獨孤怙的丹田處,手裏的千年靈芝盡在這個時候出現了非常奇妙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