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營養?
這裏有肥沃的土地,清新的空氣。千年靈芝在這裏可以得到充足的養分,也就是在這裏千年靈芝地營養皆可得。
可是為什麼我們這一行人一來,大神怪男就把千年靈芝給摘走了?明明憑我們的實力根本不需要大神怪男花費力氣去躲藏起來。
大神怪沫…他要考驗我什麼?
獨孤怙心裏似乎有一股魔力,讓她抬眼望,濃厚的烏雲漸漸積聚在她們的頭頂,有種一伸手便可觸及到它的錯覺。
倏地,她了然,似乎已經明白了大多數的疑惑。
“我們就蹲在這裏等吧。”獨孤怙淡淡地,眼底有一抹淡淡的詭異神色一晃而過,“他還會回來的。”
“不是……”血鼠順著獨孤怙的眼神,看向了它們的頭頂,忽然就有點想要抓狂,“這空就要下雨了,而且這還是大暴雨的征兆。前麵就有一個亭子可以避雨。我們為什麼要傻乎乎地在這裏等?”
空之上的烏雲很濃重,她們就像處於危機四伏的場景,窒息之感愈來愈濃。每個人都如履薄冰,仿佛一不心就要墮入萬丈深淵。
獨孤怙沒有回答,她隻是默默地像大神怪男一樣做著同樣的動作,蹲坐在地上,便閉上了雙眼。白一直守候在獨孤怙的身旁,靜靜地看著主人,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甚至連吭都不吭一聲。
血鼠抬頭定定地看著怪異女人,眼光中帶著乞求,可憐巴巴的似乎在你能不能去勸一下那個瘋女人?
怪異女人沒有話,她也像獨孤怙一樣,默默地蹲坐在地上,閉上眼睛,沒了反應。
倒是石猴大王很奇怪,難得的沉默,難得的沒有與血鼠頂嘴——或者他竟然沒有同意血鼠這麼良好的提議。他沉沒如磐石,學著大夥的樣子,蹲坐在地上。
血鼠:“……”
瘋了,這幫人真的是全瘋了!在這裏,我血鼠算什麼怪物?他們才是切切實實地怪物!
想歸想,它還隻能是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便跟著眾饒做法去跟著做了。
點點滴滴的雨絲似根根細細的牛毛,朦朦朧朧的宛若恍惚是沐浴在柔軟的棉花團裏。
獨孤怙發絲上似乎灑了一層白乎乎的雪花,濃密的睫毛上不斷有白色的細珠在上麵彙集;微風拂麵而過,幾根柔軟細膩的發絲來回飄蕩。
她一動不動地蹲坐在地之間,在眾人麵前,宛若鶴立雞群的孔雀,美麗動蓉向世人展現她的魅力。
在她們看不見的一個十分隱匿的角落,一道偉岸的身影默默地注視著她們,他手中有一顆十分耀眼奪目的靈芝。
雨越下越大,一陣有一陣地傾盤而下。豆大般的雨珠仿佛是一粒粒尖銳鋒利的石子,打在人身上,難忍無比。
可是所有人中,沒有一個人睜開雙眼,包括剛才還在嚷嚷不休的血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