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南趕去高哲的秘密基地之時,恰好撞見包子匆匆趕來。
“師傅?”包子滿臉大汗,後背上濡濕一片。
獨孤南沒有接話,隻看他一眼,便閉上眼睛,卻像是能看見什麼似的。
包子知道這個幻術,不過因為需要耗費大量內力和功力,普下也就隻有師傅一人能做到。
這個幻術也就是透過內力,查知不久前來過這裏的人現在的去向。
“唉——”獨孤南張開眼睛,長歎一聲,搖了搖頭,“是福是禍,都躲不過啊。”
“怎麼啦師傅?你是看到師姐遇到什麼危險了嗎?”包子一臉著急地看著獨孤南。
獨孤南搖了搖頭,“她安全了。你現在就回去普通人部落,陪她走完這一遭吧。”
“是,師傅。”
包子化作一道光影,消失在獨孤南眼前。
獨孤南自言自語道,“怙兒,不要再做錯誤的選擇了。不然,你這一生就白來了。”
——
高哲臉上帶著笑容,一隻手捧著一束鮮豔的玫瑰花和獨孤怙想吃的菜,另一隻手抱著一隻白絨絨的、閉著眼睛毫不動彈的狗,喜滋滋地推門而入。
床上靜悄悄的,空無一人。
黑夜無聲地鑽進房子裏,整間屋子冰冷冷的。
高哲手裏的東西掉落在地上,臉上的笑容僵住,一點點開始變得陰沉。
妖精……好的等我回來呢?你怎麼可以這麼不守信用?
高哲用力地踩踏著地上的鮮花,看著手中的狗,眼神陰冷、狠厲。
鮮花被無情摧殘,爛成一坨。
——
“明我帶你去見我的朋友好不好?”獨孤怙躺在守七踏實有力的懷裏,仰頭看著他,手裏把玩著他的襯衫衣領,指尖若有若無地摩擦著他的肌膚。
守七被她撩得難以自抑,道,“好。”聲音沙啞,“阿怙,你別這樣。”
“我哪樣?”獨孤怙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手上的動作依舊沒停下來。
“衣領。”守七抓住獨孤怙正在把玩著他衣領的手。把它握在掌心裏,那隻手軟軟的,綿綿的,那麼的一隻,沒有一絲多餘的肉,怎麼可以這麼柔軟?
“噢。”獨孤怙嘟起嘴巴,有點失望,“你不喜歡嗎?”
不知道為什麼守七的臉上會泛起莫名其妙的紅暈,明明他以前也不是一個害羞的boy啊。
“不是……”守七臉更紅了,把獨孤怙的身子微微挪上一點,“是這樣。”
獨孤怙的身子被迫貼在他的身體上,更緊密、更貼牽“額,那個……我……我不是故意的。”
見她窘迫的樣子,守七反而褪去了那一臉的紅暈,好笑地看著她,“阿怙,這是很正常的。不過,誰叫我們家阿怙這麼有魅力呢,過來。”著,他便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
我可不敢。
獨孤怙心裏暗暗想著。
正在她不知道用什麼言辭推遲之時,門“吱嘎”一聲響了。
兩人抬頭,同時看向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