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裝得像些,也算是太為難獨孤怙了。
她前半部分得很吃力的樣子,但是也能勉勉強強剛好穩住身子。
但是刀疤男剛才臉上的笑意早已全消。
他的額頭上布滿汗珠,豆子般大,陸陸續續地沿著他的臉頰落下;他的眉頭緊皺著,很吃力的樣子;與獨孤怙比試的那隻手也在發顫。
眼看著他的手就要被獨孤怙扳過去,他狠狠一使勁,終於挽回了局麵。
他釋然一笑,以為自己就要贏了,哪知獨孤怙像吃了大力藥一樣。
“啪!”刀疤男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整個人愣愣的樣子。
除了他的那一幫弟們,全場歡呼。
“第一環節,扳手腕,姑娘勝!”壯漢裁判大喊著,臉上笑意濃濃,明顯為獨孤怙感到高興。
弟們麵麵相覷,你看我,我看你,一臉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樣子。
“怎麼樣?願賭服輸吧。”獨孤怙挑眉,但是心中歎氣,唉……一個有實力的讓在眾人麵前裝成沒有實力的樣子,實在是……太難了。
“哼!”刀疤男一臉不屑,臉上明顯掛不住。
我剛剛明明可以贏下來的呀!
我耍個賴你又能把我怎麼著?
獨孤怙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
“有了今晚這出事,在我們a城的千裏之內,我們大家都會知道,有位長得慈眉善目、和藹可親的刀疤哥,不僅仗義有度、寬容大度,而且做事都是一字千金的。從來都是仁義又講信用的。你是不是,刀疤哥?”
刀疤男一看就知道是那種聽不得奉承的人,聽見獨孤怙這般誇讚自己,不免得開始飄飄然,剛才氣得蒼白的臉上也漸漸泛上紅暈。
“你得也對。”刀疤男樂嗬樂嗬的,“不就是輸了嘛,我刀疤男願賭服輸!然後下一場就是單挑?”
“嗯,單挑。”獨孤怙點零頭。
“哈哈哈……單挑。”刀疤男一口爽快地,“好,那我們就單挑。”著他便朝他的弟們遞了一個眼色。
弟們頗有氣勢地走上來,站在刀疤男身旁,一副要幹架的樣子。
“大哥,我是單挑。”
“是啊,就是單挑啊。你自己一個去挑我們這一群人。哈哈哈……”
“哈哈哈……”他的弟們都笑了。
這是什麼神操作?好像在哪裏聽過?好像是哪部搞笑電影的梗?
“你這不是明擺著欺負人嗎?”
“你這也太不是人了。”
“滾吧!”
眾人議論紛紛。
刀疤男一夥人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
一副你再一句我要把你千刀萬剮的凶狠模樣。
“我的地盤當然是我了算。”刀疤男一腳踩在剛才比賽的桌子上,力度很大,嚇得桌子不安地扭動著身子,“你我輸了上一場比賽,你再跟我單挑,我還是輸的話,我就放過他。”刀疤男指了指斯文模
斯文男害怕地後退了幾步,神色古怪,但是,在他看見獨孤怙依然神色坦然的樣子之後,他便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窩囊廢,連一個的弱女子都不如,想到這,他便咬了咬牙,站在獨孤怙麵前,伸出雙手作出護著她的姿勢,“明明就是你們欺人太甚……仗勢欺人!”
獨孤怙輕輕地推開他,“是誰欺人,是誰仗勢還不知道呢。”
“那好,我單挑你們全部人。”獨孤怙口氣很大地。
也就是七八個嘍囉,沒什麼可怕的。即使她是普通的黑帶九,她依然能夠勉勉強強打得過他們一行人。更何況,她身上的黑帶九段位是屬於特種饒黑帶九段位級別,豈是這一幫嘍囉能比的。
她的氣勢十足,不免的讓對麵的嘍囉們感到不可思議。
“嗬……嚇唬誰呢?老子就是在閻羅王府裏頭嚇大的。”刀疤男明顯一臉不屑的樣子,對獨孤怙的作勢嗤之以鼻。
“是誰嚇唬誰,試過就知道了。”
“妹,你……你真的可以嗎?”斯文男哆哆嗦嗦地問獨孤怙。
“放心。”獨孤怙一手拍在斯文男的肩膀上,力氣不大。斯文男卻差點摔了一跤,讓斯文男真切地感受到了她的底氣十足。
再看看她泰然自若的樣子,斯文男也就猶豫地點零頭,“行吧,妹,你加油啊……千萬別出事,不然我這輩子都不得安心。”
“第2個環節,武力單挑,姑娘VS刀疤男一行人,比賽開始!”壯漢裁判繼續有條不紊地指揮著比賽。
刀疤男吩咐自己的八個弟們。
“先上4個,後4個做替補。”他自己懶懶地伸了個懶腰,從隔壁桌子上拿了一袋花生米,兩瓶啤酒。一副觀賞好戲的模樣,大爺般的坐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