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怙點點頭,又看向斯文男,“你願意相信我嗎?”
畢竟是將自身性命交托於他人,斯文男有點猶豫不定。
“我可以的。”獨孤怙壓低聲音,眼眸中露出濃濃的自信,讓人沒有半分懷疑。
“那……好吧。”斯文男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框,反正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就不如讓麵前這個妹子拚一把吧。
“好了啊,要是兩局你都輸了,你就放過他。在場的各位都可以作證的是吧?”獨孤怙提高音量,向在場的圍觀者發話。
“是!”
“對,我們可以作證!”
“妹子,我挺你!”
“對,作證!”
……
獨孤怙滿意地看著熱情高漲的觀眾們。
“大哥,你給我們作證吧。”獨孤怙從人群中選了一個長得很實誠的壯漢。
“可以!”壯漢答應得很爽快。
“大哥,我找在場的觀眾做裁判,沒問題吧?”
“沒問題。”刀疤男不屑地看了看他們,一個柔弱妹子能有幾把刷子。
“第一場比賽,扳手腕,比賽準備!”壯漢問大排檔老板借了一麵紅旗,有模有樣地開始指揮。
刀疤男穩穩地坐在凳子上,凳子發出吱嘎吱嘎的聲音,將右手屈起來,放在桌麵上,桌麵以肉眼可見的變化,顫抖了一下。
對於一些膽的人來,這是一個很好的心理戰術。
隻是對於獨孤怙來嘛……
獨孤怙輕笑一聲,隨意地坐在刀疤男對麵的凳子上,將右手手掌伸出來,與刀疤男的右手手掌相接。
“1,2,3!開始!”
刀疤男使出了三分力氣,以為這樣也可以把看起來柔弱不堪的獨孤怙秒殺掉。
其實對於一個正常女子來,隻要他使出三分力氣,他就可以把對方弄得毫無招架之力。
但是……
為什麼她的表情那麼自然?為什麼她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的樣子?為什麼她還在笑?
我是誰?
我在哪裏?
我在幹什麼?
無數問號一股腦地湧進刀疤男的腦海鄭
漸漸的,他加大了力氣。他卻發現自己越來越吃力,額頭上的汗細細地滲出。
觀眾們也是目瞪口呆。
獨孤怙還在笑。
刀疤男在心裏邊承認,他從到大從未覺得原來一個笑也可以這麼滲人。
“啪……”隻見獨孤怙加大了一把勁兒,刀疤男輸了。
“啪啪啪……”掌聲如雷貫耳。
“不行,這次不算!5局3勝。”刀疤男明顯擱不住麵子了,在自己的一幫弟麵前,而且還有這麼多外人,自己比扳手腕怎麼可以輸給一個女的?
“我隻是沒有準備好罷了,她怎麼可能比我的力氣還大!”刀疤男不服輸地。
“你這分明就是欺負人家姑娘嘛。”觀眾a站出來。
“就是,你一個大男人,坑人家姑娘你好意思嗎?”觀眾b看見有人站出來話,也站了出來。
“就是啊……”
“真不要臉……”
……
越來越多不滿的聲音,從四麵八方響起。
刀疤男臉上掛不住了。
“好,5局3勝。我跟你玩。”獨孤怙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