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簡霍氣得發抖,指著獨孤怙,“你這、這、這不速之客,你給我滾出去!”
“我是這間屋子的主人……親自請來的,你……誰是不速之客?”
“曾哥哥~”簡霍氣得跺了跺腳,“你快看!她欺負我!”
“喲,這不是簡妹妹嗎?這麼久不見,還是這麼嬌氣呢!我剛剛還以為是誰家的蠢狗在下麵亂吠亂咬呢,想不到是……哦,瞧我的,差點把簡妹妹給罵了。”黃琳從樓上走下來。今她穿了一條淡黃色的連衣裙,手上戴著一雙暖黃色的手套,端著紅酒杯,緩緩走來,優雅而高貴。
“你!”
“怙你來啦,我等你好久了呢。”黃琳並不理會簡霍的氣急敗壞,“我們上去吧,伯母等你好久了。”
要知道,能上樓的賓客都是非富即貴!
“不了,包子在那邊吃得津津有味呢。”
“你上去又不打擾他吃東西。”
獨孤怙擺擺手,“還是不了,上去那麼多貴賓在,蠻不自在的。”
“你是不是覺得她在你不舒服啊?”黃琳聲對獨孤怙。
獨孤怙笑了笑,“你覺得她是我的對手?”
“那不就得了嘛!”黃琳拉著獨孤怙,“走!”
“李一,阿淡,我們一起上去吧。菲菲,狗蛋和亮子他們早就到了,就差你們了。”
“喂!你們怎麼能不理我!啊啊啊!”簡霍在原地爆炸。
“、姐,您的酒……還要不要?”一生b心翼翼地端著一個酒杯,顫巍巍地問。
“你才是姐,你全家都是姐!”
“嘭啷——”
——
“你就是怙啊……”曾夫人拉過獨孤怙的手,“我家淡淡他一直念叨著你,琳也一直你多好多好,真是聞名不如見麵啊,真好。”
“伯母,您多禮啦。怙先祝您生日快樂,事事順心,長命百歲!”
“哈哈,好,好。大家也別幹等著啊,動手吧,哈哈。”曾夫人滿臉慈祥。
“媽,爸爸還沒到呢……不再等會嗎?”曾淡提醒。
“哼,不等也罷。整忙這忙那,他心裏哪裏還會有我這個糠糟之妻!咳咳……”
“媽,您別生氣!”
“伯母,幹杯!”黃琳見機行事,“怙,來。你們幾個,拿起酒杯啊。”
“幹杯!”
“幹杯!”
“幹杯!”
——
“不行了,我得上個廁所。”獨孤怙聲對身邊的黃琳。
“要我陪你嗎?”
“你這個樣子還怎麼陪我?我自己去就校”
此時的黃琳已經酩酊大醉,臉上掛著一抹紅暈。
獨孤怙起身,“各位,我先失陪一下。”
“請問廁所在哪?”獨孤怙問一生c。
“這邊一直走,分叉路口左拐,再往前走,再右拐。”
“謝謝。”
“不客氣。”
角落裏坐著的另一個人也慢慢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