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是一個隻輾壓普通學子的地方。
才不需要關心學習,學渣更不需要關心學習。前者看一眼就懂,後者看若幹眼都不會懂。
隻有那些中等水平卻力爭上遊的學生,才會苦惱於學習。
這就是每所學校普遍存在的現象。
一下來,學習內容無限重複著,枯燥乏味又單調。
渾渾噩噩地過了一的時間,已經日落西山。
獨孤怙獨自行走在路邊。
“獨孤怙。”
獨孤怙還沒來得及轉身。
“嘭——”
……
頂著強烈的陣痛,獨孤怙努力睜開眼睛,長長的睫毛卻碰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
是布條。
她眼前一片黑暗,隻能聽見不遠處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想張開嘴巴話,卻發現嘴巴已經被什麼東西捂住,聲音哢在喉嚨裏。
她努力掙紮著,卻發現渾身使不上勁兒。
她被綁住了。
才兩,她得罪什麼人了?剛剛有人叫她的名字,她剛想回身,之後就沒了知覺。她努力回想……卻撲捉不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頭很痛。
“吱嘎——”
“你醒了。”一男子進來,看見獨孤怙的動作,,“你就別掙紮了,沒用的。不過你也別害怕,你會死得很痛快的。也不是我你,你怎麼就這麼不識好歹的,得罪了他。”
“唔唔——”
“想話?”
獨孤怙點點頭。
“也校”男子頓了頓,“人總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嘛。”
男子走近獨孤怙,撕下粘在獨孤怙嘴巴上的粘條。
“有什麼就問吧。到了下麵做個明白鬼。”
“他是誰?”
“這個就不能透露了,我們做這一行的,切勿透露客人信息。”
“是男的還是女的。”
“我隻能告訴你是個很有錢的人。”
“你會怎麼處置我?”
“烈性毒藥,一針下去,隻需0.05s,必死無疑。”
獨孤怙默了默。
“什麼時候。”
女孩沒有半絲哭鬧的情緒,換作別的女孩,肯定哭著鬧著求放過了。
“今晚。”
“能幫我扯下這布條嗎?死也總該看看這世界的樣子吧。”
“我……”
“咚咚——”有人敲門。
“進來。”
“大哥。”又有另一個男子走進來,低聲跟剛才的男子著什麼。
“嗯,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是,大哥。”
男子沉默了一會,“妹子,你可能連死都死得不痛快了。”
……
“妹子,打了這針,乖乖就範吧。”
獨孤怙不安地扭了扭身子“是什麼?”
“春~藥。”
“為什麼要使出這麼卑鄙的手段?”
“他要你三更死,我們也不敢留你到五更啊。”
男子抓起獨孤怙的一個胳膊肘,一針緩緩地打下去。
“你也挺淡定,竟然也不掙紮一下。”
“沒用。”
男子帶著幾分賞識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女孩,無奈地搖了搖頭。
“進來吧。”
外麵有人在走動。
“大哥……”
“待會的事就交給你們了。”
“是。”另一個男子低聲應著,卻絲毫不掩蓋語氣裏的興奮勁兒。
他招招手,足有五六個強壯的男子走了進來。領頭那個男子看了看自己的弟兄們,又看了看被綁在椅子上的女孩,歎了口氣,走了出去。
“美女,我們可不像我們大哥那樣懂的憐香惜玉,哈哈哈。”
男人們笑的太猥瑣。
獨孤怙不安地縮了縮身子,身子越來越熱,越來越燙。熱氣一直蔓延到脖子上,臉上,一片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