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摯愛酒莊今晨空運來的的紅酒尚橫臥在冰桶之中,米其林三星大廚忙碌了一整天烹飪的菜品已經散去嫋嫋熱氣,不遠處的翻糖蛋糕上的蠟燭趨於燃盡,露出黑黑的梗子。
這隻是間一室一廳不到60平米的小房子,但卻極盡奢華,用金雕玉琢來形容也遠遠不夠,即便是茶幾的墊腳也是枚貨真價實的鑽石。
隻是,氛圍還不如布置來得熱鬧。
男人推門進屋的時候,聽見浴室裏傳出花灑流水的聲音。
“我回來了。”他敲敲浴室門,裏麵的人沒回答他,不過他知道她是知道的。
這次的行程早就通過短信發給她,她挑這個時間洗澡也在計劃之中。
紅酒已經開封,菜也涼了,男人皺皺眉頭,還是給自己倒了杯酒,隨便挑了幾個菜放進碗裏。
浴室門“哢噠”一聲打開,男人頭都沒回:“怎麼不回別墅做生日,那邊地方大,都是自己家裏人,你還可以多叫幾個朋友,也熱鬧些。”
穿著浴袍的女人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擦頭發,她背對男人,低俯的脖頸瑩潤如玉,寬鬆的浴袍中隱約還能看出裏麵玲瓏的身材。
男人起身,從後麵環住女人的肩膀,發絲上的水珠滴進他的領口,冰冰涼涼有些濕膩,可並不妨礙他側首湊向女人的耳珠。
“生日快樂。”男人的聲音含含糊糊,鼻尖的熱氣陣陣噴進女人的耳蝸,“子晴。”
“予晴。”林予晴冷冰冰地說,“南宮先生,你麻省理工的學位是買來的?新婚一個月妻子的名字還能叫錯?”
南宮承繞到林予晴麵前,以手扣住她的下頜,強迫她仰頭與他對視。大概是剛沐浴的關係,林予晴白皙的臉上蘊著粉紅的暈染,雙唇嬌豔,幾乎沒有猶豫的,南宮承就以唇壓了下去。
“嗯唔……”林予晴嚶嚀一聲,下意識伸手去扯他的胳膊。
在原始的搏力中,女人是不可能贏過男人,更何況林予晴這小小的一隻,和接近一米九的南宮承比起來,根本沒有贏麵。
林予晴很快被壓陷在沙發中,這個沙發是自己挑的,當時就是看中這雲朵一般的柔軟,沒想到今天卻成為困頓自己的軟枷。
“你今天到底是來幹什麼?”林予晴抵住南宮承的肩膀,氣喘籲籲地說,雖然知道自己問的是廢話。
“來上你。”果然如此。
兩人好不容易湊一起還能幹什麼,真來給她過生日?別搞笑了,大家都很忙。
“今天能不能算了?”林予晴把他撐離。
生日總能讓她想到母親,那個命苦的女人。
“決定權不在我手裏,你可以問我爺爺或者你姥爺。”劍眉擰起:“為什麼洗完澡還要穿衣服?”
“這個重要嗎?”
“重要。”
“……”
南宮承二度湊上她的唇,他的動作沒什麼章法,一切趨於本能,這對林予晴來說並不是特別好的體驗。
南宮承半壓在林予晴身上,一手托著她的後腦讓兩人貼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