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林家在官場,也是樹大招風,政治上的事便是這樣,沒有站對,對也是錯,錯更是錯。
林氏的酒店幾個已經在變更著各種的手續,房地產公司居說有人在查帳,這些我想林家這麼多年在官場上混的了,倒也不用過到緊張懼怕。
真要說清白,有幾個官是清白的,可別開玩笑了。
讓人查了一下他最近的行蹤,他和一個神秘的女子倒是常通電話。
我暗裏看到那個女子的時候,倒是大吃一驚,千尋的孩子,林宇太像太像這個女子了。
難道說……我沒往下想。
我知道千尋的底線是孩子,如果沒有孩子,她過得壓仰,她會甩開一切,她不會太去介意別人怎麼看她,說她。
我覺得這裏麵必定有什麼蹊蹺,和他們急欲千尋離開北京的事,似乎能聯得上。
我不打憂她,隻是,我也不曾放下她,我怎會看著她被人傷害。
我走之後,大概千尋發現自已懷孕了,於是和林夏就可以奉子成婚,關於這些事,我真不想去查,因為那是我的懦弱,還有屬於回憶的痛疼,不想再整夜整夜地睡不著了。
給了那個神秘的女人十萬元,從她的嘴裏聽到一個驚天秘密。
林宇是她的孩子,是她賣給林夏的。
那千尋的孩子呢?那千尋知道嗎?
驅車去看她,她帶著孩子玩兒,眉眼裏看著他,滿滿都是他,隱藏不住的母愛。
我的千尋,她哪兒知道啊。
罷,不能告訴她,我寧願她是不知道的。林夏你真是混蛋,你最好要瞞,就瞞一輩子,否則我饒不了你。
移民就移民吧,不就是多些時間飛別的地方,再悄悄地看她幾眼解解心頭之相思之痛嗎?有什麼呢,我紀小北就是錢多,就是時間多了。我這人,現在也沒有什麼追求了。
隻不過,才有這樣的想法不過是幾天,就發生了件大事。
或許對於別人來說,這真的不算是大事,因為壓得緊,知道的人並不多,對於千尋來說,絕對是件大事。
林宇被綁架了,要求隻需三千萬。
三千萬對於林夏來說,並不多。
敢綁架林夏的兒子,要麼就是膽大包天,要麼就是有眼不識泰山,可是行路這麼的細密,精打細算著,並不是粗心匪類。
我想,這裏麵可能有些事並不為外人所知的。於是也開始關心起這件事來,每一天,我想她會急壞的。
甚至是晚上一個人出來,我接到電話開車致半路,又說千尋已經讓人接走了。
她的車子孤零零在那地方,我下車,輕輕地拍拍她的車窗,又開車走了。
她的孩子回來了,她認真地,細心地陪護著。
她年底就要出國了,這一次的移民,她再也沒有異議。
那一天微微的細雨,她要離開的日子, 那一天,我心煩意亂,我想去看一眼,也許這一次的離別,不知什麼時候會見麵,也許,永遠也見不著了,林夏是一個心思很細的人,而且他要是防著我,就不會讓我再看到千尋的。
丟下一半的會議,還是忍不住開車出去了。
隻想見她一麵,遠遠地看她一麵就好。
微微的細雨,似乎越下越大,我討厭的雨天,離別在雨天,又最最最討厭。
膝蓋還在微微痛著,車子開得很快,遠遠看到林夏的車,便放慢了車速在後麵跟著。
等她上了飛機,我就可以肆意地打電話給她,反正她是收不到,反正,沒有人知道。
他們的車子進了機場,帶了司機來倒是沒有去停車場,我緩緩往前行,一心一意隻看著那個人。
前麵的了車子也跑得慢,在這個地方行車,無論如何也是快不了的。
一隻白貓跑出來,千尋跑去抓。
我不曾想到那麼多,我隻是癡癡地看著她,不曾料想到突然跑出一個人來,緊急的煞車,似乎是有點遲了。
尖叫的聲音,驚訝的聲音。
千尋嘶心裂肺地叫,我看到血,慢慢地出現在我的視線裏。
我,把千尋的孩子給撞在地上,似乎生死未卜。
我腦子一片迷惘,隻有千尋那驚駭的表情,林夏把我從車裏揪下來,狠狠地打了我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