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北冥少爺,小莎是你家的,我口誤,口誤。”項封習恨不得找根針把自己的嘴巴縫起來,讓你亂說!
北冥夜聞言冷冷的哼了一聲,沒再繼續追究。
“北冥少爺,您到底是不是喜歡小莎?”
“看不出來?”北冥夜淡淡的說。
他表現的還不夠明顯?
他長眼睛隻是為了裝飾吧?
項封習茫然點了點頭,這樣說應該就是喜歡吧?
“那北冥少爺,你既然喜歡小莎呢,就不要和她對著幹了,多聽聽她的想法吧。”
“哦?你蠻懂她啊?”北冥夜麵色青黑,這可惡的項老頭一口一個小莎,比他喊的還親。
怎麼他和蘇樾已經這麼親昵了?
聽到他說話就煩。
嫉妒在北冥夜的心裏醞釀,他看著項封習,覺得越看越煩,便招了招手,示意他趕緊走。
項封習雖然還有問題想問,但看到北冥夜眉頭皺著,隻好先轉身回去了。
到了做手術的日子,蘇樾心情反而很平靜。
等待很久的第二次手術馬上開始了,可是她心裏已經沒有上次的緊張了。
麻藥已經蔓延了全身,她躺在病床上,眼皮越來越沉重,漸漸失去意識。
門外,站著一個相貌不凡的男人,他推掉公司的事情,專心在手術室外守候。
從蘇樾被注射麻藥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寸步不離的站在這裏。
“少爺,手術還要很久,您先坐會。”寧祺勸說道。
北冥夜像是聽不到一般,緊盯著那扇緊閉的門。
長達十個小時的手術結束時已是傍晚。
仍處在麻醉的蘇樾被護士推出手術室,項封習疲憊的摘下口罩。
看到北冥夜,他脫口而出,“放心,很成功。”
北冥夜嚴肅的神色有所緩和,“辛苦你了。”
高強度的手術,項封習累的瀕臨暈倒。
草草交代幾句,就回房去休息了。
蘇樾被人推回了房間,厚厚的紗布被血水染紅,一片觸目驚心。
“放心吧,麻藥退效後她就會醒。”一邊的護士見北冥夜一臉擔憂,解釋著。
北冥夜頷首道:“知道,你們出去吧。”
護士點頭離開,隻剩寧祺守在門外。
北冥夜在床邊坐下,目光望向蘇樾的半邊完好的臉,伸出手緊緊握住了她的手。
“怎麼樣你才能不生氣?”
房間安靜的可怕,沒有人能夠回答他。
晚上十二點。
蘇樾眼皮還未睜開,就感覺到一陣巨痛。
痛得她感覺腦袋裏的神經都斷了一般,不停抽搐。
她下意識痛呼一聲。
“你醒了?”熟悉的男聲響起。
蘇樾混亂的大腦瞬間清醒,她睜開眼,就看到了北冥夜。
“你怎麼來了?”
本來是質問,但話說出來,蘇樾才發現自己現在有多虛弱。
聲音無力的像在撒嬌。
北冥夜牽起她的手,嘴角上揚,“我當然在。”
蘇樾卻猛的一吸氣,痛的牙齒不住打顫。
“怎麼了?”北冥夜的笑容頓時凝固,他低頭擔心的問道,“傷口在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