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樾現在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進行第二次手術了,任何的不快都在這一刻消失不見了。
…………
翼青宮,酒吧。
“少爺,我們該回去了。”
寧祺從下午就陪著北冥夜在酒吧裏喝酒了,現在都已經到半夜了。
看著他一直在給自己灌酒,寧祺也隻能在旁邊一直小聲的勸解道。
“閉嘴。”
北冥夜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一周七天,整整七天。
蘇樾居然七天都未曾踏入過古堡半步,每天就是吃喝玩樂都在醫務室,沒事就去找項老頭。
如果不是知道項老頭年紀大了,北冥夜曾幾度懷疑他們兩個人背著自己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些天來,他也試著去緩解兩個人的關係,可是蘇樾每次都冷臉相對。
冷戰就冷戰,他又何懼!
北冥夜重重的將酒杯砸到了桌子上。
酒喝得差不多了,北冥夜回到了莊園,坐在了大廳的沙發上。
睡得香甜的哈皮突然被拎到了半空中,哈皮一臉無辜,小聲的喵喵叫著。
“不爭氣的東西。”
居然都不能將蘇樾哄回來,平日喂得小魚幹都白給了。
北冥夜嫌棄的將哈皮往沙發上丟去。
哈皮距離沙發不遠,而且它在北冥夜各種陰晴不定的情況下,早已經練就了一身本領,它穩穩的落在了沙發上,在那哀嚎著。
北冥夜指著醫務室的方向,眼神陰沉,“要是你沒有把她叫回來,你以後的小魚幹就別想要了。”
“喵嗚!”
哈皮聽到小魚幹,瞬間充滿了勁,很快的就跑了出去。
可是這一去,不知道過了多久,哈皮也沒有了蹤影。
醫務室。
天色已晚,蘇樾早已睡下。
安靜的夜晚,在醫務室的門外傳來了貓叫聲,還有爪子一下一下撓著門的聲音。
蘇樾被吵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起床打開門,發現哈皮呆在門的角落,抬著它小小隻的腦袋正看著她。
“大晚上的你在幹什麼呀。”蘇樾一把將哈皮抱在懷中,戳著它的腦袋,“你知不知道現在幾點了啊,居然來打擾我的美夢,你該不該打!”
哈皮躺在蘇樾懷中很不老實,到處蹭蹭,還一直在嚷嚷。
蘇樾帶著哈皮重新回到了床上,她關掉了燈,打算繼續睡覺。
可是哈皮一點都不消停。
“再叫我把你扔出去,把你丟掉!”蘇樾用被子蓋住了哈皮一大半的身子,威脅到。
受到吼叫的哈皮不敢再叫囂,瞬間安靜了下來。
蘇樾滿意的揉了揉哈皮,沒想到它一下子就入睡了,還帶著小聲的呼嚕聲。
“這個小家夥,真的是,可愛。”蘇樾帶著微笑,抱著哈皮也進入了美夢。
兩個睡得香甜的小家夥根本就不知道此時的古堡,還有著一位怨氣很重的人在守著夜。
“這都幾點了,怎麼還沒回來?”北冥夜很生氣的將平日裏哈皮最愛的玩具丟出了很遠。
他一直在等著哈皮帶蘇樾回來,可是這件事情好像就隻有他一個人當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