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全程,顧清痕都守在監控前,一張臉黑的堪比鍋底。
再來一次,可能嗎?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蘇樾沉默幾秒後,拎著手中的哈皮就開溜,“我還是先去給你殺貓燉湯吧!”
項封習急了,忙嚷嚷道:“唉,小莎!你還沒答應我呢!”
然後,他又痛的直哀嚎。
“我算是知道了,你就是個沒良心的,你給我回來!”
忽然,蘇樾從門後探了腦袋進來,“還有何吩咐?”
項封習轉頭望向天花板,幽幽歎了一口氣,“我想有人陪我聊天兒!”
蘇樾見他實在可憐的緊,老老實實的回到了之前的位置坐下。
“這幾天,你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自打娘胎出來,我就沒受過這麼多苦,我差點就被他們給折騰死了!”
“對不起!”蘇樾低了頭,很是認真道。
這一來,到讓項封習渾身不舒服了,“你到底是來陪我聊天的,還是專門來向我道歉的!
我要是不說沒關係,好像顯得我非常不通人情,可是我又不想跟你說沒關係,怎麼辦呢?”
說著說著,項封習又惆悵的自問自答道:“我該怎麼辦呢?真的是進退兩難啊!”
蘇樾生生被他逗笑了,不禁玩笑道:“你這個樣子,要是不知情的人見了,鐵定以為你得精神分裂症了!”
然後,又惹來項封習一聲:“沒良心的!”
又說了兩句後,項封習直嚷嚷著餓了。
蘇樾立馬把哈皮丟在了病房,起身去給他弄晚飯。
受了傷的人,必須得好好補補!
見護士給項封習準備的都是些清淡小菜,蘇樾立馬回古堡端湯。
剛走出醫務室,就與迎麵而來的北冥夜撞了個正著。
蘇樾心下正不爽北冥夜,移了視線後,打算直接繞過他離開。
眼見著女人竟對自己不屑一顧,北冥夜的眸色一路陰沉到底,伸手拽住她時,整個人似被冰霜嚴嚴實實的裹了一層,渾身寒氣直冒。
偏偏蘇樾感受不到,還大聲道:“哪個畜牲拽我?”
畜牲?
心中有熊熊怒火在燃燒。
北冥夜手上倏然用大力,迫使蘇樾轉過身來與他麵對麵。
他冷聲質問:“哈皮呢!”
蘇樾這才抬起頭來,將北冥夜從頭到腳的打量一番後,似笑非笑的譏諷道:“這不是北冥少爺嗎?不知找我有何貴幹!”
“哈皮在哪兒?”
“正在裏麵,北冥少爺自便!”
蘇樾想甩開北冥夜的束縛,“放手!”
放手!
冷笑在北冥夜嘴角肆意,刺向蘇樾的目光簡直如冰淩一般,森寒凜冽。
蘇樾用盡全力的掙紮著,可手腕卻被越拽越緊。
北冥夜力道之大,似要生生捏碎蘇樾的骨頭。
蘇樾疼的倒吸一口氣,眉頭因疼痛不已皺得像抹布。
“北冥夜,你放手!”
“嗬!”男人眸中寒光一閃,抬手扣了她的肩,將她往身後的牆壁上推。
背脊緊緊的抵在了牆壁上,蘇樾被北冥夜徹底惹怒,抬眼間,眸中滿是慍怒。
“你個混蛋!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