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夜,我隻是覺得她也挺……應該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吧……”
顧清痕往陸景友的胸口打了一圈,一副‘你別管那麼多了’的表情,“就算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那也不是你該管的事。”
況且,這樣的結果,都是江怡靈她自己一手造成的,也不需要我們的同情。
那都是因為她犯賤!
隻能怪她自己作。
這條路是她自己選擇的,就算前方是懸崖,後麵是火海,那也是她的命。
北冥夜抬起頭,將高腳杯裏的紅酒一口悶,喉結在喉嚨裏滾動著。
他放下酒杯,擦了擦嘴角的酒漬,“景友,這世上的女人千千萬,也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和你的女人一樣……傅力誠他破產了,這是你不知道吧?”
“我也有想過。”陸景友若有所思,江怡靈當初跟了傅力誠,隨同他一起出國。
當他再次遇到她的時候,她整個人都狀態都已經不對勁了。
現在她回來,這一定也會與傅力誠有關。
離開了傅力誠,她才想起了北冥夜的好。
陸景友確實不是個愛管閑事的人,隻是……他不想他們走上他的舊路。
現在,走遍天南地北,他也沒有在遇到讓他怦然心動的摯愛。
好好珍惜,這四個字,他到了不可彌補的時候徹底明白這個道理。
珍惜,兩個字,如此簡單如此難。
陸景友低著頭,情緒複雜,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悶酒,他極力的壓製住自己心裏的顧慮,“行,就當我什麼都沒說過。”
顧清痕一看情況不太對勁,立即起身暖暖場,“來來來,幹了啊,那些破事,今晚都不許再說,我們好不容易聚一次,來來來,走一個。”
…………
蘇樾衝了個澡,剛躺下來準備休息。
房間門突然被推開,寧祺扶著滿身酒味的北冥夜進來,看到她躺在床上,寧祺不爽:“還躺著幹嘛,還不快點過來照顧少爺。”
蘇樾趕緊掀開被子,走下了床。
來到北冥夜身旁,便被他身上那股濃鬱的酒味熏得忍不住咳了起來。
“寧祺,辛苦你了,我心有餘力不足。”蘇樾立即退後幾步,臉上寫滿了嫌棄。
寧祺輕哼一聲,“沒良心的人,當初你險些成為鱷魚的肚中餐的時候,不知道是誰救了你,現在還一副這麼沒有良心的樣子,真是白眼狼!”
寧祺突然這麼一說,蘇樾便想起了心中那個她一直疑惑的問題。
她當時醒來的時候,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把她從危險之中救了過來。
但她始終都想不起來關於那天的事。
聽寧祺這麼一說,很明顯,她已經知道了答案了。
蘇樾走上前,一動不動的看著寧祺臉上不耐煩的表情,“寧祺,你這話的意思是,當時把我從鱷魚嘴裏出來的人,是你?”
“是少爺!”
蘇樾清楚的聽到了寧祺咬牙切齒的聲音了,“當初就是因為你,少爺把那條鱷魚給殺了,那條鱷魚有多貴你知道嗎?”
蘇樾:“……”
聽完,她真的很驚訝,那個救她的人……居然是北冥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