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刀寨舉行了隆重的歡慶儀式,這不僅僅是一支特戰隊數十年並肩作戰結下的情緣,這是生死的數十年拚下的兄弟情義。
相聚人們常說是短暫的,但是對於這些經曆血與火洗禮的老兵來說,他們似乎隻有在鳳凰山才是他們的家,一星期後,蕭思國從台灣將自己父親的骨灰運了過來,在眾人的哀默之中埋葬在了鳳凰山的烈士陵園,也許有人說蕭讚不曾在戰場上殺敵,可是他的情報網在鳳凰山讓敵人無可遁形,也是這些默默無聞的地下工作者為新中國的勝利付出了一生。
“孩子們!這裏都是我們鳳凰山抗敵的戰士,他們曾經為這片大地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我希望你們能永遠的記住他們,是他們讓你們有了今天的幸福生活。”劉雲飛站在烈士陵園的紀念碑前道。
紀念碑前的每一個人都飽含著淚水,老兵的記憶不在今天的幸福,而在昨天的離世,孩子們的記憶在昨天的曆史,而在先輩烈士的戰鬥中。
蕭讚的葬禮儀式結束以後,老兵們並沒有離開,而是住在了滁州城和護刀寨,他們一起自發的簽署了一個安葬書,他們有自己的家,可是對他們來說真正的家就在這裏,所以他們都決定自己老死後,要葬在這烈士園裏麵,這裏有他們的生死兄弟。
鳳凰山攔水大壩的工程也在眾人的努力下取得圓滿的竣工,也徹底解決了幹時旱、澇時災的局麵,在改革開放的大潮流下,年輕的一代帶著當地的人民走上了富裕之路。
“老小子,你就不能讓我一步呀!還是那樣的倔?”吳鉞看著棋局上的棋子道。
“嘿!你這老家夥,得了便宜還不知足,你說說看我讓你多少回了?”劉雲飛道。
“你要記得你是我手下的兵。”吳鉞買起了老資格道。
“還說!要不是你的忽悠,我現在還是護刀寨的寨主呢!”劉雲飛笑道。
“土匪性……,哈哈哈!”吳鉞笑道。
“劉叔,你們在這裏呀!”小三子跑了過來道。
“你看看你,都已經是三個孩子的父親了,還是老樣子。”劉雲飛看著滿頭大汗的小三子道。
“不是!有日本人……。”小三子道。
“什麼?小鬼子還敢來?”吳鉞站了起來道。
“是是!有個日本女人要找劉叔。”小三子道。
“劉雲飛,你給我老實交代,這是怎麼回事?“吳鉞道。
“小三子!你看好了,我……。”劉雲飛道。
“千真萬確,叫什麼清水什麼的。”小三子道。
“是她……。“劉雲飛起身道。
“走吧!我們一起去看看。“吳鉞也猜出了來人是誰。
吳鉞跟著劉雲飛來到家裏麵,劉悅、張勇、蕭思源、蕭思國等一些人也集聚在家中,除此之外一個高傲而冷漠的年輕女子坐在客廳的正位上,在她的身邊站著兩個身著黑衣的年輕人。
“這位小姐,你是不是做錯了地方?”張勇道。
“哦!是嘛!你們中國人不是有一個詞叫貴賓嗎?你們是主,我們是賓,當然你們要對我們向上賓呀!”那個年輕女子道。
“這位小姐,我想你是不是弄錯了,賓不僅僅是客人的意思,還有一層朋友的意思,對於友善的來客朋友,我們都會以貴賓的禮儀來招待,這是你應該不是我們的朋友吧?”蕭思國道。
“放肆!”一個年輕的黑衣男子怒道。
“怎麼?還想動武呀?”蕭思源道。
“山本不得無禮!”那個女子道:“剛才你們說朋友,我想還是等你們有說話權的人來了再說吧!”
劉雲飛看著吳鉞笑了笑道:“我們都這把數歲了,鬧事的人還是不少呀!”
“哈哈!你說怎麼辦?”吳鉞問道。
“當年那麼多的小鬼子都被我們打敗,還怕這個小丫頭。”劉雲飛笑道。
吳鉞道:“嗯!應該讓她們長點記性。”
劉雲飛和吳鉞杵著拐杖走了進來道:“悅!我和吳伯伯才出去多久,怎麼家裏就多了幾個玩意。”
“爸爸!你可回來了,他們是日本人。”劉悅道。
“哦!日本人呀!不就是小鬼子嗎?”吳鉞故意道。
“是呀!就是小鬼子!”蕭思源道。
“怎麼?在我們的國土上,他們還以為是當年呀!”吳鉞道。
年輕的女子已經起身走了過來道:“兩位老先生,你們是不是太不客氣了?”
“哦!雲飛呀!人家生氣了。”吳鉞道。
“是嘛!當年小鬼子也是這樣,來到了中國就以為自己是這國家的主人,最後怎麼樣呀?老家夥!”劉雲飛故意問道。
“那還用說嘛!都不是打回老家去了!滾回小日本了!”吳鉞爽朗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