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相忘樓主,誰更腹黑(2 / 3)

“我對自己有信心,為什麼要緊張。”言殤挑眉看著他,這人不會真的有病吧。

“啊!這種惡趣性的問題你也有信心?”現在的小孩子啊,真的是越來越狂妄了,不過,這也對,誰讓人家答對了呢!不過這性子,他喜歡,正好可以拐來做他們的樓主大人。

她都說她對自己有信心,他還吃驚,還問他,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紫衣男子,言殤撫額無語問蒼天,雖然他實力很強,可是這性子,要是出去,以他這抽風的性子,“物隨主人形”,也不知道外人會怎麼說。他可以說,他現在有些後悔了嗎?可以退貨嗎?

“自然。”言殤輕蔑一笑,她對自己的文學水平一直都是很有自信的。

這些問題貌似和文學水平掛不上鉤吧。

“哦。”那位彥大人眼眸暗了暗,頗為幽怨地看了言殤一眼,那眼神,說不上媚眼如絲,活脫脫的一個深閨怨婦啊,現在的孩子,就不懂得尊老愛幼嗎?看他這麼小,他這個做哥哥的也不知道幫幫他,唉,還有沒有良心啊。

也不知道她是否加入了一方勢力,若沒有那自然是好,若是有那也沒關係,誰規定加入了就不可以退出了,況且這是他臨終時的遺願,不管她背後的勢力有多大,他都會讓她成為相忘樓的主子,於是當下開口道:“不知公子隸屬哪方勢力?”說著對著言殤拋了一個媚眼,他還可以用美人計麼。

言殤挑了挑眉毛,拿起身邊的果汁抿了一口,勢力?這人真笨,若是她背後有其他的勢力她還會去搗鼓那些破問卷嗎?腦子呢?被狗吃了嗎?“暫無。”

“是嗎,那公子對相忘樓可有興趣?”紫衣男子在桌子旁邊眼神一直眨啊眨,用期盼的眼睛望著言殤,快答應吧!他這麼多年來也不容易啊!整天守著這座破樓,其實他早就想出去看看外麵的大好河山大把美女了。

“好處。”身為樓主當然要維護好自己的利益,比如說,權利,地位,股份……不然不就是為別人做了嫁衣了嗎?他可不想做一個傀儡皇帝,任人操控。

“什麼!好處!”那名紫衣男子顯然是被下了一跳,連忙後退了好幾步,雙目瞪著她,好處,她還想要什麼好處,樓主之位還不夠嗎?她這是獅子大開口啊,那可是連五大帝國的帝王,五大玄師家族都要禮讓三分的職位啊!他可以說她身在福中不知福嗎?

“若沒有好處,我大可就此離去,對你們沒有一點好處甚至談得上是一種壞處,我想我是這二百年來繼他之後唯一一個說出正確答案的人類,你可以試試,反正對我一點兒壞處也沒有。”言殤紅眸輕挑,放下手中的玉製餐具,用紙巾抹了抹唇角殘留的汙漬,淡淡地望著他。

言殤新打量起眼前突然出現的紫衣男子。

一頭利落的蔚藍色短發,彰顯了他不拘世俗的性情,如大海般深幽的湛藍色瞳眸飽含了一種無法用言語說明的情愫,劍眉星目,明眸皓齒,皮膚白皙卻並不是病態般的慘白,反而讓人覺得他本該就是那樣,一襲邪魅紫色的暗紋法式長袍加身,是一種極端的美。

“你是在威脅我嗎?”長這麼大他生平還是第一次受人威脅,這感覺,……還不錯。

“是。”作為一個講誠信有禮貌的三好學生她自然不會欺騙他人,做那種違背道德理論的社會敗類。

她真是......真是太對他胃口了,好久都沒有見到這麼可愛的小娃娃了,他可不可以說就算她沒有答對,他也要把她搶回家去,做他們相忘樓的樓主大人。

“怎麼還不說話,莫不是真的出了什麼變故?”言殤身子頓了頓言殤遲疑地望了望。

言殤睜開雙眸,卻看到令她一生難以忘卻的一幕。

那名紫衣男子撲打著手臂飛了過來,嘴裏還不忘大喊道:“啊,小娃娃,弟弟我真是太喜歡你了,把我帶回家吧!我很乖的。”

言殤顯然被這眼前所呈現的一幕嚇了個半死,他不是應該大叫她無恥然後迫於她強大的威壓而妥協嗎?況且誰要他喜歡,叫她小娃娃還自稱弟弟,這人神經病嗎?

言殤頗為不確定地看了他一眼,良久,或許是感官有點緩過來了,抄起桌子上的筷子,不確定地說道:“何方妖孽報上名來,可有痛疾。”

“妖孽?我?”那名男子指了指自己不確定地問道:“我不是啊,名字?我叫彥箬熙,病?什麼病啊?”妖孽?他像嗎?他這麼清純,這麼不諳世事怎麼會是妖孽呢?

他未來的主上是不是眼睛不好,老眼昏花啊!那可不行,他怎麼能允許自己親愛的主上不是完美無缺的呢?這,絕對不行,就算他答應,他的兄弟們也不答應,就算兄弟們答應了,老樓主在天之靈也不會答應(喂,我還沒死呢。)就算老樓主在天有靈答應了天理也絕不答應。

“什麼病?你問我?神經病。”要不把他送進精神病院,對了,也不知道這裏有沒有精神病院,若是沒有,那他怎麼辦啊!

“精神病?那是什麼病?我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啊!”彥箬熙眨了眨眼睛,自認為萌萌的。

“就是你腦子有問題。”言殤的手背已經隱約可見幾根暴起的青筋,顯然言殤已經到崩潰的邊緣了。不是她自製力差,你可以試試一個比你大的男子向你賣萌還自稱是你弟弟的滋味,當然後果自負。

偏偏當事人還沒有那個自覺,偏偏觸言殤的黴頭,“我告訴你啊……照你這麼說,那我表哥的三姨的舅舅的四妹的堂弟的二哥的義子的三叔的外婆的娘親就有這個叫精神病的痛疾……都三年了……我經常去她家喝酒……有辦法治嗎?……

“啊!老子受夠了!彥箬熙!你去死!”墨言殤一拍桌子,一記回旋踢踢向正在滔滔不絕演講的某位精神病患者,額的神啊,誰能把這個患了神經病的瘋子帶走吧!

“啊!樓主大人您怎麼能讓您得力的幹將去死呢?我死了會削弱相忘樓的綜合實力的,再說隨便叫人家去死也是不對的,畢竟你是叫他自己去自殺,他們鬼著那,自然不會真的聽你的話,

不過那些暗衛,騎士就不一樣了,不管你叫他們做什麼他們也會馬上執行……所以去死不能老掛在嘴邊……那樣……“”(以下省略一萬字)。

“小公子,彥大人你們在做什麼?”悠銘慢慢地走了過來,成功解救了飽受彥箬熙摧殘的言殤。

此時的言殤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感謝他了,隻覺得那真是之音啊。

“你叫什麼?片刻後,”言殤緩了過來,心有餘怵地摸了摸胸口,這才想起問自己救命恩人的姓名。

“悠銘,我叫悠銘。”悠銘顯然是沒有想到言殤會問自己的姓名,愣了一下,頗為歡悅地回答道。

“幽冥?。”一個這麼溫暖的人怎麼會叫幽冥呢?言殤不解,他不會是隨便用一個假名來糊弄她吧,言殤用一種懷疑的目光望著他。

悠銘也知道是言殤錯意了,當下無奈地搖了搖頭當即開口道:“是悠揚的悠,銘文的銘。”

“哦,我名喚風念,叫我風念即可。”自出道以來還是第一次這麼丟人,連人家的名字都搞不清楚,丟人丟大發了。

“好,風念。”悠銘也不矯情,隻是,有區別麼。“那個考核你通過了,跟我來吧,我帶你去見樓內長者。不過你可要小心,畢竟長老們對那個可不在乎,抱怨好久了,難免少不了一些考驗。”悠銘在前麵帶路,時不時地回頭看一下言殤,邊走邊說道。

“好……”

相忘樓內樓

“禁炎,聽說了嗎?今天有人通過那位大人的考核了!”一名白衣中年男子對著對著他身邊的玄衣男子說道。戴綠色的眼眸寫滿了吃驚。

“是啊暮峰,今天我們來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我們那位新任樓主嗎?真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其它人能答出樓主大人的那些刁鑽問題。”玄衣男子吃驚地說道。

“水嫿,你說新任樓主是個怎樣的人?”藍衣男子津津樂道地問著身旁的綠衣男子,一雙幽深的紫眸說不出來的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