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揮,茵茵剛想揮開赤列翔那不規矩的手,可是轉而一想都是因為她他才醉成這個樣子的,自己也不能太過份了,所以她隻輕輕向旁邊一閃,頓時讓赤列翔撲了一空,那仿佛被酒灌沉了的手臂“劈叭”的落在了桌子上,直震得十幾個空杯子在桌子上不住的抖顫……
茵茵甩了一個響指,侍者已會意的急忙上前收了那一排杯子,數一數,足有十六個之多,他還真是能喝呀。
“赤列翔,你不要命了嗎?”就為了那報紙上的一丁點小事嗎?倘若是,那麼他的心眼也太小了吧,連質問她讓她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她了呢。
“茵茵,讓我看看,是你嗎?”一隻手在她眼前亂舞著,顯然,他已醉得一塌糊塗了。
茵茵轉身看向侍者,“他來了多久了?”那十幾杯的酒少說也要兩個小時才能喝完吧。
“一個小時左右吧。”
暈了,那他豈不是把酒當成水了嗎?哪有這樣的喝法呀,“阿翔,我們走。”她要帶他離開,絕對不能留赤列翔一個人在這裏出洋相,他真的喝醉了。
“不要。”大手推拒著她的小手,“我要酒,再上兩杯……”
一旁的侍者有些局促不安的看著茵茵,他不知道是否還要上酒,這男顧客吵著要,可是女顧客那冷冽的眼神在瞪視了他一眼之後,侍者就聰明的沒有動了,就算本著客戶至上的原則,他也要保證他們的客人能站著走出去這酒吧。
“倒一杯醒酒茶端上來吧。”此時,茶總比酒要好些,不能再讓赤列翔喝了,否則那就隻有傷身了。
侍者領命而去,茵茵則試著欲扶著赤列翔站起來,她要看看他還不能走路了,可是任她扶了半天,赤列翔的屁股就如生了根一樣穩穩的坐在椅子怎麼也起不來,想要找個人幫忙,茵茵抬頭四處裏尋著侍者的蹤跡,此時正是夢幻賓客滿盈的時候,所以所有的侍者都是忙碌的穿梭在每一個過道間。
算了,姑且就等赤列翔喝了醒酒茶,等他清醒一些她在帶她離開吧。
於是,茵茵隻得安安靜靜的坐在了赤列翔的旁邊。
點了一杯橙汁,悄悄的啜飲著,這夢幻總是給她醉生夢死的感覺,在這裏,就隻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卻也是這種感覺讓人迷幻而沉醉深陷其中而不想離開。
夢中的感覺最好吧,因為可以不用去麵對最殘酷的現實。
可是此時的她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把自己融入到此中來,腦子裏仍舊還是一團的亂,一整天所有發生過的事情在腦海中走馬燈一樣的悄悄閃過,好亂。
本來開車來的時候,還想著倘若赤列翔還是清醒著的她要再與他商量婚期之事,可是這正主卻壓根也不理會他,這會居然已趴在桌子上打著呼嚕了。
醒酒茶端上來,茵茵試圖要喚醒赤列翔,可是那呼嚕聲越來越大,甚至也把她的叫聲給淹沒在其中了。
氣悶的放下茶杯,看來他是絕計也不會喝的了,不如就送他回家吧,叫過侍者,茵茵請侍者幫忙把赤列翔扶到車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