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市今夜寒雨不斷,打在青瓦上,滴滴成串。
在青石板街的盡頭,佇立著一家看著很有古韻的店。店外的燈火在雨中閃著朦朧的黃暈,安靜的像一個靜坐的女子,在各種喧囂的聲音裏,聽著那一段留白,自演著那段被人遺忘的老曲。
屋裏的燈火忽明忽滅,一個頭發挽了一半在頭上用繡著不知名花紋的簪子固定著,穿著暗紅色的龍紋旗袍的女子,坐在一把看起很是老舊的椅子上,翹著腳,那稚嫩的臉龐和這些有些違和,卻又好像本是一體。
右手帶著無名指一枚雕著不知名魅惑花紋戒子的手裏拿著煙槍,那煙飄出陣陣甜香,嫋嫋纏纏,繞在房梁,帶著貓眼玉鏈的手時不時的撥動著算盤
“主上,對不起,如果不是為了救我,你也不會受傷,以至於功力倒退,屬下該死,請主上責罰。”
一個身材看著單薄,麵容清秀的男孩子,跪在地上說著,似乎還哭了,“好了,念宇,我救你是應該的,快起來吧,傷好些了沒?” 這次的傷比較麻煩,好像差些東西。
似乎該開門了,女子心裏想,又吸了一口煙,縹緲的煙霧遮住她的眼,她隔著煙,望著房梁,思緒飄遠。
時間真快呀,來到這個世界都5年了,她將那刻著妖豔花紋的精致的煙槍在椅子扶手上磕了磕,收進戒指,轉了轉戒指。
“妖兒,回來,別玩了,要做事了”。說完便坐在那裏轉著戒指,似乎在等著什麼。
這時一個有著一頭紫發的麵容精致的男孩歡快地跑進來,跑到她身邊,直接做到她腿上說:“姐姐,我覺得好好玩,但是那個玻璃上的紫羅蘭被雨淋濕了。”
她抱著他溺寵地說“妖兒,你今年都18了,怎麼還想個孩子一樣”邊說邊幫他拿下那柔軟長發上的花瓣。
替他整理的衣襟說:“妖兒,明天要開門了,去換一套,這個在家裏穿”。那名叫妖兒的男子,在她身上扭來扭去,不高興的嘟著嘴,她在他臉上親了親,溫柔的輕聲說:“乖,這個在家裏穿,開門穿這個不方便。”
邊說邊抱著人往裏間走去。回頭看了看說,“念宇,別想了,快回去休息吧。”把人放到床上,輕輕的在額頭吻了吻說,“晚安,好夢。”妖兒也吻了吻她的臉頰,“姐姐晚安。”
走出去看見念宇還跪在那裏,歎了口氣,輕聲說,“宇兒,過來我這裏。”念宇跪在原地沒有動。
她搖了搖頭,走上前去一把扶起他將他帶進懷裏,走回去在椅子上坐著,也讓人乖乖的坐在她腿上,輕拍著他的背說:“別哭了,地上那麼涼,跪了那麼久,舊傷沒好,又要添新傷了,今晚想回去嗎?”
念宇在她肩頭咬著牙,壓抑著哭的聲音,搖了搖頭,哎,寒煙繼續說:“那我帶你去我屋裏睡吧,沒事的,功力又不是練不回來,你可是我的小念宇,不就你救誰呀,別想了,明天還要開店,等一下我給你敷點藥,快點睡吧。”
念宇睡著後,寒煙拿著煙槍靜靜等看著窗外,父親母親已經失蹤三年了,剛來這個世界在昏迷中看到這個孩子的一聲,她隻是感慨了一番,不過對於這身體的父母到很是好奇,醒來後也沒讓她失望。
父母都是很好的人,很溫馨的家庭,上一世的她是個孤兒,從沒有體會過這種溫情。真的想就平平靜靜和家人過完這一生。
但是不僅三年前父母離開,在那一年還發生了許多奇怪的是,父親送她去叔叔那裏之前,給她帶了一對紅的有些奇怪的耳釘。很奇怪的紅,看著給人既有妖豔也有清高和純潔的感覺。
而且妖妖因為身體的原因醒來了也一直不能用法力,他雖然沒說,但是寒煙還是很擔心。再加之今天念宇受傷。看來提前讓墨齋麵世是必須之道啊。寒煙正在思考著。
念宇揉揉眼睛從床上做起來,模模糊糊的看著寒煙站在窗前帶著一些疑惑有迷糊的聲音問:“主上,還不休息嗎?”
寒煙聽見聲音,將煙槍在窗台上磕了磕,收了起來對著念宇說:“你快睡吧,我去洗一下就來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