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做無謂的掙紮了,還是束手就擒吧”,
吳堅對著阿羅多喊道,阿羅多撕開臉上帶著的人皮麵具,那是楊勇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臉了,元景炎示意宋瑞去將劉超帶出來,
“我倒是有些好奇,三王爺是何時發現我的”?
“秦天自幼跟在本王身邊,他的行為舉止本王一清二楚,從見到你第一眼,我便知道你不是秦天,隻是那是不知道你是誰”,
“那你後來又是如何得知的”?
元景炎一臉柔情的看著李雪顏,李雪顏接下去說道,
“履善告訴我,你的屋子裏有一股奇怪的味道,而且與你同住一屋的侍衛雙目無神,反應遲鈍,與平常差別甚大,我便懷疑其中有詐,直到前不久我在你身上聞到了履善說的那股味道,我回憶了許久才幡然醒悟,那是製作人皮麵具必須的材料樹脂,你將樹脂熬製起來用來黏貼人皮麵具,我說的可有差錯”?
“可惜你身為女子,要是身為男兒,我可就又多了一個對手”,
“多謝誇獎”,
李雪顏倒覺得這是阿羅多對自己的誇獎,她繼續說道,
“後來你對我下蠱,卻被吳堅看見,你以為我真的喝下了那些茶水嗎”?
“原來如此,難怪元景炎還站在這裏好好地,你在耍我”,
“是你自己沒有注意小細節,讓我有機可乘罷了,我想那侍衛定是被你下了同樣的蠱毒”,
“正是,隻是他沒有你那麼幸運”,
“要是我猜的沒錯,你右手的傷口還沒愈合好吧,可惜那侍衛因為你的自私喪了命,你就不感到愧疚嗎”?
“這本就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我想要不是三王爺護著你,你早就骨頭都不剩了”,
李雪顏不否認元景炎確實為自己做了許多,這時,宋瑞扶著劉超走出來,阿羅多頓時明白了過來,
“劉超,你背叛我”,
“當家的,不,阿羅多將軍,當年你為何要殺害我的母親,她如此無辜,你是如何下得了手呀”,
“殺手是不能有牽掛的,我這是為你好”,
“你問過我是否願意當一個殺手了嗎?我隻想與爹娘一起活下去,你為何連這一個小小的願望都不滿足我”,
“胸無大誌的東西,我真是看錯了你”,
“今日我便要你血債血償”,
“你都被挑斷了手經腳經,如何找我報仇”,
“你……”,
楊勇握緊袖口中的匕首,他在等元景炎的眼神示意,不過元景炎似乎並不著急,他慢條斯理的說道,
“沒想到你時到今日還是如此執迷不悟,西域國的滅亡正是因為你們的國王昏庸無度才導致的,本王救你們的百姓於水火之中,你卻反咬一口”,
“這些都是你元景炎蒙騙世人的謊言罷了,狗皇帝不就是想一統天下嗎,我告訴你,你們想都別想了,南雍國不會看著你們一國獨大的”,
“多謝你的提醒”,
元景炎看看日頭差不多了,看了楊勇一眼,一眼頓時明白過來,舉起匕首便朝阿羅多刺去,阿羅多早就有了察覺,一個轉身便避開了,反倒給了楊勇一掌,將他打飛了出去,
“楊勇,沒想到我們同甘共苦那麼多年,你也背叛我”,
阿羅多如今陷入了瘋狂狀態,眾人乘著這個空檔往後退了好幾步,左右將軍指揮著弓箭手,再得到元景炎的示意之後,
“弓箭手準備”,
士兵們將手裏的弓箭全都朝著甲板上的二人,楊勇連滾帶爬的躲到了安全地帶,
“放箭”,
箭矢就如毛毛雨一般齊齊朝阿羅多飛去,阿羅多怎麼說也算得上是高手,左右飛躍便輕而易舉的避開了箭矢,但是任他力氣再多,時間久了也撐不了多久,一隻箭矢正好刺中了他的左腳,他跪倒在了甲板上,元景炎示意住手,左將軍大喊道,
“住手”,
箭雨頓時消失了,甲板被射的千瘡百孔,慘不忍睹,
“阿羅多,要是你此時投降說出火藥藏匿的地點,本王便饒你不死”,
“元景炎,你別做夢了,你雖然困住了我,但是我的部下還是會送你們上西天的”,
元景炎在吳堅耳邊輕聲交代了幾句,吳堅立刻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你的部下早就被本王一網打盡了”,
“我知道,不過你們漏了一個,真是可惜了”,
“繼續放箭”,
“是”,
又一批弓箭手被換了上去,繼續朝阿羅多放箭,
“等等”,
李雪顏阻止到,元景炎讓弓箭手停下,
“阿羅多,我問你,衰顏蠱該如何解”?
阿羅多放聲大笑起來,
“就憑你還想解我的衰顏蠱,真是癡人說夢”,
“你不說出來怎麼知道我就解不了”?
“我知道,你是想救那個狗皇帝,不過就算你知道了如何解,也無處可找藥引”,
“什麼藥引”?
阿羅多沒有說話,隻是放聲大笑,元景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