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讓你幫忙了”,
“你剛才不是……”,
“剛才是剛才,現在不需要了”
“你……”
履善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想要理論發現眼前已經沒有雲兒的身影了,他隻好作罷,垂頭喪氣的回了自己的房間,屋子裏,李雪顏親自替元景炎斟上一杯自己泡的苦丁茶,
“嚐嚐可還是那個味道”,
元景炎端起茶杯請嘬了一口,又放下杯子,
“顏兒,從今夜起你便於我同吃同睡,不得反抗”,
“你……這不妥吧”
李雪顏汗顏,哪有人那麼霸道的,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沒有什麼不妥的,你此生注定便是我的人了,難不成你還想嫁給別人”?
元景炎略帶威嚴的問道,完全不給李雪顏反駁的機會,況且自己也是從她的安危著想,
“三王爺敢娶我便敢嫁”,
這個回到讓元景炎很滿意,嘴角的笑容更盛,李雪顏知道如今是特殊時刻,自己不能因為一些俗禮而讓元景炎分了心,戰場之上刀劍無眼,李雪顏不想成為他心中的負擔,元景炎伸出自己的手,李雪顏也將自己的手搭上,元景炎一拉,就將佳人抱在懷裏,風一般的消失在了屋子裏。曹魏帶著士兵每件屋子搜查過去,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他來到轉角處最後一間房門前,敲了敲門,
“快開門,快開門”,
阿羅多早就聽見腳步聲了,故意假裝驚醒的問道,
“誰呀,什麼事”?
“快開門”,
“等等,就來”,
阿羅多一邊往身上穿衣服一邊跑出來開門,門剛打開,一群人便闖了進來,屋子裏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見,阿羅多將另外一名睡著的士兵叫起來,
“哎哎,醒醒,將軍來了”,
那士兵迷迷糊糊的醒過來,阿羅多將燭火點上,屋子頓時亮堂起來了,那人一見屋子裏站著那麼多人,頓時嚇了一跳,
“怎麼了?怎麼了”?
“本將軍問你們,剛剛你們可有看見什麼可疑人物”?
“可疑人物?沒有,我們二人一直都在屋子裏,從未出去過”,
阿羅多說道,吳堅仔細打量著秦天(也就是易容之後的)阿羅多,總覺得怪怪的,卻又說不上哪裏怪了,
“是呀將軍,我兩白日當值都累死了,一回來還不睡得跟死豬一樣,就算是有可疑人物,我們也不認識呀”?
那名士兵說道,他眼神無關,沒有直視說話的對象,就如自言自語一般,隻是屋子裏燭火暗淡,眾人沒有看清,所以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小細節,但是吳堅卻看見了,他默不作聲的別開眼,履良四周打量著這間屋子,突然,他發現凳子上有還沒有幹的水漬,阿羅多見履良盯著凳子看,便知道他對地上的水漬有所懷疑,故解釋到,
“剛才起來喝水沒點蠟燭,撞翻了茶杯,茶水都撒在了凳子上,就不請將軍您坐了”,
左將軍大手一揮,
“不必了,本將軍還有事,要是你們發現有可以人物,定要速速來報”,
“是是”,
眾人走出房間,阿羅多目送他們走遠之後才關上房門,剛剛那名侍衛所說的話都是他用腹語控製的,如今過去了,那侍衛又如木偶一般躺在船上一動也不動的,阿羅多眼光啐毒,剛才差一點就漏了陷,那男子當真不簡單呀。履良想想還是覺得不對勁,他叫住吳堅問道,
“吳兄弟,你可有什麼發現”?
“你也覺得有些奇怪”?
“正是”,
“踏進那間屋子,我便味道一股奇怪的味道,說不上來是什麼味道,好像以前從沒有問過”,
“不僅如此,我就得那侍衛也很可疑”,
“你是說秦天”,
“是,他聽說有黑衣人應該很緊張才是,不過看他的表情沒多大變化,而且麵對左將軍的問話也是答應自如,一點也不緊張”,
“這到沒什麼,秦天與我們一樣,從小就跟在王爺身邊,見慣了這些,自然沒什麼好緊張的”,
“那你可有注意到另外一名侍衛,前一刻他還是迷迷糊糊的,後一刻回話的時候說的清清楚楚,就如預先準備好一般”,
履良繼續說道,吳堅點點頭,
“我也發現了,那人在回話時,雙眼無神的樣子,就如在背書一般”,
“看來這兩人有問題,咱們要不要告訴王爺”?
“也好,多一個心眼總是好的”,
“那此事便交給吳兄弟了,我先回去了,告辭”,
“不送”,
履良回到李雪顏的房間,卻發現屋子裏並沒有人,雲兒湊巧走進來,
“別找了,公子搬去跟王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