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目前的觀察來看,這鬼樹,隻要我離它不是太近,它是不會亂跑的。也就是說,隻要我和這鬼樹保持一定的距離,這鬼樹就不會亂動。
媽蛋的,這鬼樹能動來動去,那就證明它很可能是有生命的。也就是說,我手裏的銀針,或許對它能產生一定的作用。這麼想著,我便拿出了銀針,一針向著那鬼樹射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那樹皮實在是太厚了,還是哥這一針射得太輕了。總之,哥這一針雖然射了過去,但卻沒能射進那樹皮,而是悲劇的掉在了地上。
奶奶個熊的,這破鬼樹,太不給哥麵子了。哥射出去的銀針,它動都不動一下,就給哥廢了。
“你行不行啊?”玲兒問我。
媽蛋的,莫非玲兒都開始懷疑哥的本事了,覺得哥這玩銀針的本事退步了?
“不行?開什麼玩笑?要是哥都不行了,這世上還有幾個人能行?哥可是男人中的戰鬥機。”我說。
一邊說著,我又趕緊拿出了一根銀針,直接對著那鬼樹射了過去。這一針,哥可沒像剛才那樣射得那麼隨意了,哥這一針不僅是瞄準了的,而且還卯足了勁兒,可謂是射得勢大力沉。
我這一針,直接射進了鬼樹的樹幹裏。不過,我那銀針剛一射進樹裏麵,立馬就被那鬼樹給吞沒了。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破樹在吞沒了我的銀針之後,好像屁事都沒有。媽蛋的,這什麼破書啊?哥的銀針居然都收拾不了它,奶奶個熊的!
越這麼想,哥這心裏,就越特麼的不爽。於是,哥隻能再一次拿出了銀針,我把各種射針的方法都試了個遍,那破鬼樹還是一點兒受傷的反應都沒有。不過,此時的哥,已經筋疲力盡了。
最重要的是,哥現在有些迷茫了,真不知道該拿這破鬼樹怎麼辦了。
哥不怕苦,不怕累,就怕迷茫,就怕沒有方向。
媽了個蛋的,這dog娘養的鬼樹。你說它是樹呢!它奶奶的又能動。你說它是鬼呢!它又是樹的模樣,更重要的是,它還像樹一樣,不怕被銀針紮。
遠距離攻擊顯然是不行了,看來哥需要換個近距離的攻擊方式。於是,哥隻能拿著銀針,向著鬼樹奔了過去,準備跟它進行近身肉搏。
還別說,這次這鬼樹,還真是給哥麵子。眼看哥都已經殺到它的身邊了,它還沒有要躲閃的意思。莫非,剛才哥給這鬼樹的幾針是起了作用了,讓它不能再胡亂移動了。
這麼想著,我便試探著的把手給伸了過去。沒想到,我竟然成功地碰到了樹皮。這鬼樹的樹皮就跟普通槐樹的樹皮差不多。不過,要更濕潤一些,而且摸著是涼涼的,就像是那樹皮上摸了一層冰似的。
媽蛋的,既然這破鬼樹都不能動了,那要想采上麵的鬼樹花不就很容易了嗎?哥隻需要爬到這樹上去,就可以采花了啊!
這麼想著,我立馬就爬起樹來了。爬樹什麼的,對於哥這種在山裏長大的孩子來說,那是再輕鬆不過的事兒了。
要知道,哥的童年,可就是在爬樹中長大的。
這鬼樹其實不太高,因此,那鬼樹花雖然是長在樹梢上的,但也並不是不可摘的。不過,因為樹幹上的樹皮有些濕潤,有些滑,加上這樹幹比較筆直。因此,我在往上爬的時候,還是費了不少力氣的。
不過,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哥的不懈努力,最終哥還是成功的爬到了樹梢上。那些鬼樹花,現在離哥也就隻有半米來遠了,隻要哥伸出手去,那還是夠得著的。
哥也沒有耽誤,在到了能夠得著鬼樹花的距離之後,哥直接就把手給伸了出去。眼見哥那手就要碰到鬼樹花了,一個蛇頭突然冒了出來,對著哥吐起了信子。